萧非一听他们上来就问自己为何离开长安,脑筋一转开始胡乱解释:“那个我想说,我其实是这个上林村人,在长安卖药是为了谋生,你们信不。”
“哈哈,萧公子说笑了。”刘彻在萧字上加重语气。
卫青也在一旁摇头不信。
萧非认真脸的模样,装作没听出来刘彻在萧字上加重语气:“哈哈,那个刚才我是说笑,其实我是来此养病的。”
卫青还是摇头不信。
萧非内心嘀咕:“这帮人太精了,我估计怎么说都不会信,还是得赶快岔开话题。”
萧非无奈挠了挠头:“对了,你三位己经知道我的姓名,还未请教三位贵姓。”说完后萧非起身站起。
刘彻则撩起衣摆坐在萧非所坐的大青石上:“在下姓金名刀,家中行十,公子可以唤我金刀又或者金十郎即可。”
“岂敢岂敢,如果怎么能叫你姓名,你这样就折煞我了,我还是叫你金公子。”萧非说完向刘彻施了一礼,心想“好没礼貌。”转身看向卫青与吾丘寿王:“你二位贵姓?”
卫青拍了拍腰间宝剑:“某家姓卫名武,金公子家护院。”
吾丘寿王则向萧非施了一礼:“萧公子,我是王丘,金公子家账房。”
坐在一旁的刘彻嘴角抽搐心想:“你俩这没学问的,起的啥破名字。”
只不过他自己也没有想想,他自己起的名字也没好到哪里去。
而一旁的萧非却想“他们对我为什么离开长安完全不在乎,看来是有什么其它目的。”
“二位不坐吗?”萧非指着青石。
“不用,不用。”二人同时摇头。
刘彻忽然指向地上的鱼篓:“萧公子,刚刚在远处看你钓鱼的动作十分专业,今天收获如何。”
萧非拿起空鱼篓打开后给他们看:“金公子说笑了,我还专业,你看,我今天没有钓到一条鱼。”
“那公子倒是好耐性。”吾丘寿王往鱼篓里看了一眼。
萧非连忙摆手“别夸我了,我只是来此钓些吃食罢了。”说完萧非用鱼竿将鱼钩拉起:“你们看,鱼又未咬钩。”
说完后萧非不慌不忙的在鱼钩上挂好新饵。
刘彻饶有兴趣地观察萧非上饵手法:“公子这钓技,不像乡野把式,未钓到鱼可能是差些运气罢了。”
“金公子别夸奖我了,昨日我也来钓鱼,也是未钓到一条鱼,还被村里的小朋友说我的钓竿是被鱼精施了法。”萧非无奈苦笑。
“哈哈”卫青在一旁听到此话笑出声,刘彻瞪了卫青一眼也开始大笑:“哈哈哈,你真有趣。”
萧非用力一甩鱼竿,鱼钩进入水中,再次开始钓鱼。
“对了,说到垂钓”萧非盯着浮漂“我到想起一个典故,昔年姜尚姜太公立钩钓渭水里的鱼,最后钓上了周文王。如今这溪里的鱼,可比文王精明多了。”
刘彻眼中精光一闪:“公子此言差矣。文王访贤是圣主识人,如今的鱼不咬钩,怕是饵料不对。”
“金公子高见。”萧非也开始大笑:“不过我钓鱼不在于钓多少鱼,而是在钓鱼的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