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
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透过顶级的麦克风，清晰地传入首播间数百万人的耳中，瞬间压下了那片狂热的弹幕洪流。
镜头里，顾清鱼没理会那片几乎卡成白色瀑布的数据流，自顾自地在屏幕上找了找，找到了那个不断跳动着礼物的“打赏”按钮。
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点了下去。
【主播己关闭打赏功能】
一行系统提示，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方。
弹幕，停滞了一秒。
“？？？”
“我靠！我刚充的一万抖币！你就给我关了？”
“姐，你这样我很难做啊！不让你赚钱，我感觉自己像在白嫖！”
“前面的，自信点，把感觉去掉！我们就是在白嫖国乐瑰宝！”
“哈哈哈哈清鱼老婆：别用你们那点臭钱来侮辱我的艺术！”
看着弹幕的画风逐渐歪楼，顾清鱼才调整了一下麦克风，平静地开口。
“钱是个好东西，但别花我身上。”她心中默念，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些看得见的数字，而是看不见的，能撼动整个世界的情绪风暴。
“有这钱，不如给自己买两本书，或者健个身，都比看我这张脸有价值。”
她说完，首播间里又是一片鬼哭狼嚎。
“啊啊啊！她好温柔！我哭死！”
“完了，我被CPU了，她不让我花钱，我反而更想给她花钱了！”
“姐，你别说了！我马上去办健身卡！你就是我人生的导师！”
也就在这时，终于有眼尖的观众发现了华点。
“卧槽！兄弟们！你们看清鱼的脸！她是素颜！”
“什么？！我放大看看……我的妈！真的！连眉毛都没画！皮肤好到在发光！”
“这他妈是素颜？这颜值真实存在吗？女娲毕设作品吧！”
“我一个女的，看得流下了羡慕的泪水，这皮肤状态，我P都不敢这么P！”
弹幕的风向瞬间转变，从讨论打赏，变成了对她颜值的疯狂膜拜。
一个加粗的付费弹幕，顽强地挤开了无数普通评论，飘在屏幕最上方。
“主播主播！请问长得这么漂亮，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来了兴致，弹幕刷得更快了。
“对啊对啊！快说说！”
“想知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