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言语尊重,奈何怒气点满的人总是能寻到反呛的点。
邝裕美冷笑,“现在不方便,那几时方便?等他嫖完那贱货,再塞上一张支票,最后那贱货捞得满坑满谷,吃得肚满肠肥才算方便是吧?”
秘书知道她常这样,言语尖利,心如锥刀,他已经免疫,留她发疯,不再言语。
邝裕美不想忍了,又是姓刘的,那个小演员!
外面那辆保姆车就是她的,许兆璂偶尔会和她上床。
今夜他回来,她满心期待,甚至请了明日的剧组假,可他却找了姓刘的陪他!
二人正在二楼的卧室里做!
邝裕美想到这里,难受到了极点,作势就要上二楼。
狠敲许兆璂卧室的门板!利落地抓奸在床!痛斥许兆璂对她真心的摧残、情意的践踏!
邝裕美迈出第一步,内心隐隐浮现这么作闹要付出的代价,可火气顶着她往上冲。
一名保镖上前一挡,阻了她的前路,另一名保镖利落地握住她的手臂。
这一挡,正中邝裕美下怀,害怕无人拉住的心渐渐稳下去。
坐在沙发上的秘书起身,走过来递台阶。
邝裕美听见秘书的叹气声,像是疲于说出他常说的台词,因为这话他常对邝裕美说,他好言相劝,“邝小姐,何必呢?你那次闹着要进去……结果许生好生气的……”
秘书的眼神故意扫过她的左脸,“后面你整整一个礼拜都没法拍戏,脸肿的没法上妆……许生现在的确不方便。”
邝裕美当然记得那次发生了什么。
跪着抄经
那是六年前的事。
那时,她刚跟许兆璂,他追求的她,他很会哄她,倾注千金。
她幸福得飘飘然,以为她是唯一。
许兆璂一次从泰国回来,又找了女人,她年轻气盛,直接冲上楼。
卧室里二人正调情呢,不敢打男人,还不敢打女人吗?
邝裕美拽着那女的头发,正要扇她一巴掌,被许兆璂攥住手臂拦了下来。
她既生气又委屈,泪水溢出眼眶,“许兆璂!你在全世界都有女人!刚从泰国见完那贱货,回来马不停蹄找了这个贱人!你把我放在哪里?”
话音未落,许兆璂一巴掌裹着风声重重落下!
邝裕美只听见啪的一声,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整个人已经站不稳跌在地上。
她的左脸火辣辣地疼,疼痛之余,看见一滴水珠直直地掉在地毯上。
他打了她。
许兆璂勃然大怒,“嘴巴放干净点!……”
脑袋被打得嗡嗡的邝裕美没听清他的后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