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裕美震撼当场,知道这是来自许兆璂的警告,警告她不要插手管他的事,不单是他在泰国的女人,还有她指责他诸多女人的事情。
看罢信封,邝裕美看向小礼盒,她的汗毛竖起,失去打开的勇气,印着体育用品店的logo,她怕打开是她哥的身体部件,手指或是眼球一类的。
经纪人目睹一切,她不知道邝裕美这次是作闹了什么,惹得许生如此警告她,这么狠地毒打她哥,还送来一个礼盒。
邝裕美的手在颤抖,方才淋的雨,水滴从她的发髻滴下,隐入她的旗袍领口消失不见,她说,“帮我打开。”
经纪人应下,她同邝裕美的隐忧一样,生怕里面是邝裕丰的一部分。
掀开礼盒,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再微微张开,只见红色的绒布盒子里是一个高尔夫球,安安静静、规规矩矩。
邝裕美看了,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悠悠落下,随后恐惧起来,微不可见地打了个冷颤。
房间内鸦雀无声,二人心里都是害怕和胆寒。
不怪邝裕美又深深恐惧起来,经纪人吞咽口水,想起近日香港八卦版面上那则耸人听闻的新闻,女星、富豪私人派对、惩罚,高尔夫球。
哪怕许兆璂没有说一个字,他都在告诉她,如果她敢去外面找别的男人,哪怕只是口头威胁,都会招致他最残酷、最不堪的惩罚,不单是她还有她哥。
她的忠诚,她的身体,从里到外,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犹如五脏撕扯的喊叫从邝裕美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方才在佛堂前水火折磨,现在激烈的精神威压。
她捂着心口,面露痛苦。下一秒,她昏厥在椅子上。
意识消失前一秒,只有她经纪人的呼叫,“裕美,裕美……”
自此,邝裕美不敢再管许兆璂的事,不再探究他在泰国的女人,不再插手他的事情,不敢再在他面前提及她要找别的男人一事。
她落败非常。
事后,邝裕丰回了日本休养身体,在越洋电话里对她无尽谩骂,“邝裕美,你狠!你够狠!你t压根不是为了查女人,你就是故意引我去泰国被你的姘头毒打一顿的!”
回到现在,邝裕美跟许兆璂六年。
六年里,她看似作闹看似嗔怒,时常发作,实则不敢越过雷区,触到他的底线。
这段关系里,邝裕美唯一能标榜的只有‘她跟了他六年,她是他身边最久的女人’。
许兆璂又是消失的状态,他忙起来,时常十天半个月不联系她。
如果他不联系她,都是她主动去寻他。
时日这般过,邝裕美在开平的剧组酒店住了一月有余,这部《白瓷夫人》来来回回都是那些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