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内，气氛凝重而微妙。
煞气虽除，但潜在的威胁并未消失。苏倾城坐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脑海中飞速闪过几个可能接触过这青铜摆件的人。
林凡则悠闲地坐在她对面的办公桌上，随手拿起一个精致的摆件把玩着，仿佛刚才解决风水大局只是随手为之。
“苏总，这东西平时谁负责打扫？”林凡看似随意地问道。
“保洁部有专人每天定时清理。”苏倾城答道，随即补充，“但能长时间接触并做手脚的，范围可以缩小。”
林凡点点头，目光扫过办公室角落的监控摄像头：“监控呢？”
“我办公室内的监控只有我自己能调阅。”苏倾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走到电脑前，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起来，“青铜鹰是半个月前，行政部主管赵坤送来的，说是客户送的礼品，寓意展翅高飞。”
她调出了近半个月来的监控录像，倍速播放。画面中，除了保洁的日常擦拭，确实有几个人在不同时间段接近过办公桌。但动作都很快，看不出异常。
“等等，后退一点。”林凡忽然开口，指着画面中一个穿着职业套装，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的女秘书，“她是谁？”
“我的行政秘书，刘倩。”苏倾城看着画面中刘倩俯身整理文件时，那几乎要从衬衫纽扣间蹦跃而出的傲人上围，以及包裹在一步裙里那挺翘的弧度，眉头微蹙，“她跟了我两年，做事一向稳妥。”
监控画面里，刘倩在整理文件时，手指似乎无意间从青铜鹰的利爪上拂过，动作极其自然。
“把昨天下午，我离开办公室后的监控调出来。”林凡眼神微眯。
苏倾城依言操作。画面显示，昨天下午苏倾城离开后不久，刘倩再次进入办公室，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似乎在寻找什么。她走到办公桌前，背对着摄像头，停留了大约十几秒。
“就是这里！”林凡指着画面，“她身体挡住了大部分动作，但你看她右肩有极其细微的耸动，像是在往什么东西上涂抹。”
苏倾城脸色沉了下来。她不敢相信，自己信任的秘书竟然会是内鬼！
“我们现在就去问她！”苏倾城站起身，语气冰冷。
“别急。”林凡拦住了她，脸上露出那种熟悉的、带着点坏意的笑容，“首接问，她肯定不会承认。打草惊蛇，反而揪不出后面的大鱼。”
“那你的意思是？”
“让她自己跳出来。”林凡凑近苏倾城，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苏倾城听着他的计划，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半小时后，苏倾城召集了几位核心高管和秘书处人员开一个小型会议，刘倩也在其中。
会议上，苏倾城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疲惫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总觉得办公室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人心神不宁，晚上也睡不好。”
几位高管纷纷出言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