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你够了!”语璇给了他一个失望无比的眼神,眼眶浸着泪花,深呼吸了几下,缓缓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到这里来吗?”
黄粱回过头看了一眼:“是不是杨菲婷叫你陪她过来的?你那个闺蜜,她真是……满嘴胡言乱语,疯疯癫癫的!”
“我不想知道!唉,我曾经以为,我们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他看着语璇红红的眼眶,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对不起,你还要继续……和他走那么近的话,我们就这样了……”
语璇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从坐凳上站起,抹了抹眼眶,强忍泪水:“梁,你先送我回去吧!”
黄粱看着她难过纠结的样子,叹了口气,似乎,自己抛出的问题需要她好好考虑一下……
酒吧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几个黑人留学生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奥玛喝得七荤八素的,步伐摇晃,他一边打着酒嗝,晃动着脑袋,惊喜地发现了语璇的身影,三两步快速走到了她身旁,手掌盖在了她的肩膀上,眯着眼睛看着她晕红的脸蛋:“Mygirl,WhatUdoinghereWannahavesomefuntonight?(语璇,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今晚想找点乐子吗?)”
语璇紧张地看了眼黄粱,转过头去,低声道:“奥玛,我正要回去呢!”
“我先走了……嗯……”
语璇刚向前迈了两步,奥玛一把揽过她的柳腰,将她拉进怀里,宽厚的手掌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百褶短裙下,一边埋头将自己的肥厚嘴唇凑向她的脸蛋。
黄粱眼瞧着这黑鬼拉着自己女友又摸又抱,而且他从头至尾没有看自己一眼,完全将语璇的正牌男友给当作了空气!
他涨红了脸,忍无可忍,不顾语璇正冲自己摇头使眼色,气血上涌,大吼道:“黑鬼,你干什么呢?快放开她!”说完,急步冲到两人身前,一边拉着语璇手臂,一边伸手抵在黑人胸口,想将二人隔开。
“嗯……嗯……”奥玛的大手捏在了语璇屁股上,她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惊慌地扭动着,再被黑人伸手环住腰肢,动弹不得;语璇看着男友激动愤然的样子,焦急喊道:“梁,你……你别过来,你打不过他的!”
黑人的大嘴贴上了语璇白嫩的脸蛋,故意发出了“啧啧”响声;裙下的手伸出,牢牢将她搂在怀里,这才转头看了眼黄粱抵在自己胸口的手臂,空着的一只强有力大手迅速向他扑来,狠狠握住黄粱的手腕,五指紧扣,鼓起肌肉,将他的手臂直接向下反扭过去。
“啊!!”惨叫一声,他只感觉到小臂和手腕关节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骨头像是被扭得快要错位了一样,痛的弯下了腰,另一只手死死撑在身前坐凳上,呼吸沉重。
奥玛又将视线移向语璇的俏脸,捏着她的腰肢,欣赏起她惊讶怜惜的表情。
“奥玛你……快放开他!你别这样!”语璇看着男友痛苦的样子,抓住黑人扭着他的手腕,用力想掰开。
奥玛持续发力,一点点扭动着黄粱的手臂,黄粱的脸上很快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冒金星,双腿剧烈抖动,强忍疼痛弯腰站着,脸色苍白;很快,他再也支撑不住,闷哼一声跪倒了下去。
“梁……”语璇心疼地喊叫着,死死掐住奥玛的手背。
“Lookatyourself,Yousadpooryellowmonkey!(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这可怜可悲的黄皮猴子!)”奥玛低头看着黄粱,眼里充满了轻蔑,大手缓缓卸力,但依然保持对他手臂的钳制。
“你觉得语璇是你的女人吗?我的黑公鸡上还沾着她的唇印呢?”
“语璇,告诉这黄皮猴子,奥玛爸爸的黑公鸡好不好吃?”
“你……真混蛋!”语璇浑身颤抖,想伸手扇过去,黑人一边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揽过来,另一只手再度发力,让跪在二人面前的黄粱埋头痛叫。
“啊!!!”
“Comeon,Tellme,issheyourwoman?(快告诉我,语璇是你的女人吗?)”
“你快放了他!”语璇在黑人怀里挣扎着尖叫道。
“Shutup,Bitch!Thisismentalking,Knowyourplace,KnowwhenUcantalk,Bitch!(闭嘴,现在是男人在讲话!你要明白你自己的位置,明白你什么时候才有资格开口,婊子!)”
黑鬼扭头冲着语璇怒吼一句,酒气刺鼻,鼻孔张得大大的,鼓起的眼珠子泛着大片灰白,让她害怕地缩着脖子,把自己的话给咽了回去。
“啊……你别这样吼她,奥玛……”黄粱跪在地上喘着粗气,不敢抬起头,只好注视着两人的腿。
“ThisisyourboyfriendLookathimclosely,HessomePunk-Assuselesspieceofshit!(这就是你的男朋友?好好看看,他就是个软弱没用的废物!)”
奥玛鼓着眼睛吼叫道,用力反扭黄粱的手臂,让他紧咬牙关,大声喘气,脑袋埋得更低了。
“就算……是这样,你为什么……总要欺负他……你真是……太……”
“奥玛……你别打他了……快让他走吧!求你了……”很快语璇的声音软了下来,祈求着奥玛。
黄粱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嘴唇翕动,手臂被扭住的阵痛让他无法集中精力思考对策,他深埋着头,看着语璇穿着凉鞋的白净小脚,和一双裸露的玉腿,被黑人的粗壮小腿紧紧贴着,因为担心害怕而微微颤抖。
“Aight!TellUwhat,Boy,Takeoffyourpants,LeteverybodyseewhatyourChinesedickylookslike,IllletUgo!(哼,不说是吧,小子,把裤子脱了,让所有人看看你的中国小屌长什么样,我就放过你!)”
奥玛低头看着黄粱,挤出一股扭曲的笑容。
“你……”黄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惧地睁大了眼睛,还没做出任何反应,黑人再次用力扭动他的手臂,还故意将指节捏的“咔咔”作响。
“啊!!”他克制不住地痛叫出声,手掌撑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他感觉手臂快被扭断了,即将痛昏过去。
语璇紧咬嘴唇,低头看着黄粱痛苦万分的样子,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挽住奥玛的胳膊,踮起脚尖,将嘴唇凑在他耳旁细声讲了两句话;黑人扭曲的五官很快舒展开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不屑地低头看着黄粱,缓缓松手,而跪在地上的男孩几乎在同一时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语璇不是我的女人……”
“她,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