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你这股劲儿。”
陈凡满意地点点头，二话不说，直接拉着楚天云走到办公室里那张破旧的办公桌前，拉开抽屉翻找起来，很快就找到了一沓稿纸和一支笔。
他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唰唰唰”地就在纸上写下了一长串香料和调味品的名字，每一种后面都用阿拉伯数字精确地标注了克数。
写完后，他将这张纸递给楚天云。
“这上面是咱们辣条最核心的调味料配方。”陈凡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你先按照这个单子，去把所有东西都买回来。咱们先小批量做一点，我调个味，让你尝尝看效果。”
他顿了顿，盯着楚天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强调道：“但是记住，从现在开始，这张配方就是咱们厂的最高机密。除了你我二人之外，绝对不许有第三个人知道！亲爹亲妈老婆孩子都不行！”
楚天云知道这东西的分量，郑重其事地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折好，贴身放进胸口的口袋里，用力地拍了拍。
然而，陈凡并没有就此停下。
他拿起笔，又在新的稿纸上接连写下了三四页纸，每一页都是一个全新的产品构想和对应的配方调整。
“光有一种主打产品还不够，我们必须要有完整的产品线，用不同的形态和口味去抢占市场。”
陈凡将那几张纸也一并推到楚天云面前。
“你看，这个，咱们就叫‘威龙大面筋’，主打一个分量足，味道正。”
“这个，做成小小的四方块，味道偏甜辣，就叫‘亲亲烧’。”
“还有这个，口感要做得更有嚼劲，麻辣为主，就叫‘火爆牛筋’。”
看着纸上这些闻所未闻的名字和对应的奇思妙想，楚天云彻底被陈凡那天马行空的商业头脑给折服了。他感觉自己手里拿着的不是几张纸，而是通往一个崭新世界的地图。
“陈凡……”他拿着那几张薄薄却又沉重无比的纸，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脑子里到底还装着多少宝贝？”
陈凡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先把这些做出来，就够咱们吃一辈子了。”
“我现在就去买！”楚天云捏紧了那几张配方，像是攥着未来的希望，嚷嚷着就要往外冲。
“别急。”陈凡一把拉住他，严肃叮嘱道，“记住，一分钱一分货，调味料是辣条的灵魂，绝对不能省钱，必须买市面上能找到的最好的！否则味道差之千里！”
楚天云重重点头，眼神坚定地跑了出去。
他的动作堪称雷厉风行，没过多久，就提着大包小包的各式香料赶了回来。此时，陈凡已经找来一口大锅，并将一些泡发好的油豆皮放在一旁。
“看好了，油要用菜籽油，烧到几成热，先放什么后放什么，顺序不能乱。”陈凡将买来的香料按比例分好，点火起灶，开始现场教学。
随着第一撮香料下锅，“滋啦”一声，一股霸道又浓郁的辛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办公室。陈凡一边用大勺搅动着锅里的油料，一边向他讲解控制火候的关键。
“以后就按我这个流程走，”陈凡最后将熬好的秘制红油淋在油豆皮上，自信地说道，“只要比例不出错，火候掌握好，味道就绝对错不了。”
楚天云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光是闻着这股前所未闻的复合香气，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