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很羞耻,说话的尾音不自觉发飘,让人格外的想欺负他,最好能看着他流泪、崩溃、整个人被欲‖望逼疯掉。
谢长观难以忍耐地发出低沉的喘息,想象着江岫股间的软肉软乎乎地碾着他宽阔的腰背——他可以跪趴在地上,让宝宝骑着他。
身躯在过度的兴奋下颤抖,谢长观止不住地滚动喉结,神经亢奋。
西装裤包裹的结实长腿,抵着少年并拢的膝盖,谢长观沉声喘了一下,有些不由分说地哄着:“宝宝,把膝盖分开。”
江岫耳尖都红透了,温热的呼吸从他红润的唇齿间泄出,他扭转过身子,拔腿就要跑。
腰线却忽然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一提一顿,近乎掐着腰,轻而易地举把他按坐在健硕的腰腹上。
江岫本能地分开膝盖,下意识地夹住了谢长观的腰,连足踝都在发颤的、颤颤巍巍的夹法。
“宝宝不想骑背,骑老公的正面也行。”谢长观背靠着沙发,完全扯开领口的领带,松松挂在脖颈上。
西装下的腹肌块块紧绷,他单手控制住江岫的腰肢,腰部的肌肉忽然猛发力。
江岫身体往上一抖,肩膀收拢,头低了下去。
他眼眶一红,鼻尖被逼的冒出一点汗,掌肉撑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浑身的筋骨皮肉都酸麻无比。
抵在沙发边沿的足踝随着频率不住的晃动,肌肤白的扎眼。
谢长观搂着他,略从下往上盯着他,不满足地说着荒诞的话:“宝宝,坏狗骑着舒服吗?”
才不舒服。
“谢长观。”江岫抓着谢长观胸口的西装衣襟,指尖缠绕着散开的领带,把谢长观的领带都弄得皱了。
他抬起眼帘看向男人,调子绵长而颤抖,轻得跟蚊子叫似的:“我难受。”
他脚背上的拖鞋要掉了。
谢长观看着江岫红着眼睛皱眉的模样,便忍不住地心痒。他低着嗓子在江岫的耳边说道:“坏狗很不听话,宝宝要好好惩罚他,把他骑老实。”
江岫抿着唇瓣,都快哭了。
—
次日。
江岫从卧床下来的时候,差点连站都站不稳,哪怕新的衣服用的布料很软很细腻,还是能感觉到一点儿刺疼感。
谢长观在他头顶愉悦地低笑一声,俯身抱着他去洗漱。
江岫偏过头,软白的面颊微微鼓着,有点儿生气,又有点儿委屈。
这都要怪谁啊?
谢长观哄着他洗漱完毕,又抱着他去餐厅。
上面已经摆好不同品类的早点,江岫腿不舒服,没吃几口,就让谢长观放他去沙发坐。
谢长观挑了挑眉,骨节分明的长指微曲,在盛着纯奶的玻璃杯前点了点。
江岫怕男人再用嘴喂他喝,连忙乖乖喝奶,一口都不剩。
“可以了吗?”他抬了抬手腕,给谢长观展示空杯。
谢长观满意的颔首,吻走他唇角沾着的奶渍,抱着他去书房。
书房很大,一侧是靠墙深色书架,上面规整地竖摆着书籍、价值不菲的装饰品,层层还都镶嵌着灯。
与书架同色的长桌上面,整齐摆放着一台笔记本,几个文件夹。
正对着长桌,是一个大型长沙发,侧面是大落地窗。
谢长观拉开座椅,让江岫坐在长桌前,从抽屉里取出准备的文具以及缺失的几门崭新的课本。
江岫注意力一下子全被新课本吸引过去,他细白的手指抚着课本的表面,眼睛里亮晶晶的。
谢长观摸了摸他的发顶,低声道:“宝宝以后都在书房上课。”
江岫愣了一下,书房不是谢长观办公的地方吗?
谢长观看出他的想法,拿去桌上的文件,抬步走到沙发坐下:“我在这里陪着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