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送江岫到校门口,司机已经在等着了,尽职尽责的下车来为江岫开车门。
谢长观在后座处理公务,一看到江岫上车,立即关上电脑。
江岫还没有坐稳,一双大掌就从侧面伸过来,将他紧紧拥进怀里。
“宝宝。”男人的下颌蹭着他的发顶,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颈侧肌肤上。
好痒啊。
江岫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双手撑住谢长观的小臂,勉强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一点儿,回过头对韦涟道:“韦老师,再见。”
在江景上府里,韦涟见惯了谢长观对江岫的搂搂抱抱,对两人的亲密半点不惊,她朝江岫摆了摆手,目送着车子远去。
韦涟转过身,要去对面打车,眼角无意瞥到后方的一道身影。
校服包裹着男生的身躯,肩膀的线条已经初见凌厉宽阔的轮廓,看起来颇为高大,清冷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远去的黑色林肯。
察觉到韦涟的目光,男生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单手抓着书包带,走向停在街边的一辆名车。
韦涟眼里滑过一丝疑惑,她记得,这男生好像是江岫班上的班长。
—
加长林肯里。
谢长观长臂用力,顺势将江岫抱到腿上。
江岫没有防备,手中的书包差点掉落。
他细白指尖堪堪抓住书包的肩带,雪白的脸颊微鼓,像是在控诉:“书包要掉了。”
谢长观垂眸看了眼,单手揽着他的腰背,手臂往下一捞,就把书包捞起,放到后座外侧的座位上。
“宝宝。”谢长观嗓音低哑,升起挡板,扶着江岫腰背的手上挪,不由分说地掌控住他的后颈。
大掌微微用力,迫使少年微仰起头,低下头去,用薄唇衔住江岫的唇瓣,用力地含吸。
在接江岫回江市的这一个多月里,除了偶尔他需要办公,不得不离开,谢长观没有与少年分开过。
天知道,这几个小时,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想念少年的味道,想的都要疯了。
江岫反应不及,被长舌大肆侵入进口腔,很快就承受不住,发出绵软的呜咽,绯红的掌肉在谢长观健硕的胸膛推攘,把男人一丝不苟的名贵西装,都弄出一些皱痕。
谢长观怎么啦?
还在车上呢,怎么突然就亲他?
他的推拒对谢长观而言,无异于挠痒痒。谢长观反手包裹住他的手指,愈发深的侵占着他的嘴唇。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驾驶座里,大气都不敢出,一直行驶到江景上府,他才敢出言。
“谢总,到了。”司机音量压得低,像是怕打扰到后座里的男人一样。
后座很久没有传出指令,司机正犹豫要不要再提醒一次,男人明显意犹未尽的沙哑声线响了起来。
“下车。明天准时过来。”
等司机下车离开,谢长观用手指揩了一下怀里人嘴角的的水液,又低头亲了上去。
江岫宛如被风吹雨打的海棠一般,软软地攀附着谢长观,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
次日。
司机准时到江景上府来接人。
江岫走在前,谢长观西装革履,手臂上挎着个书包,迈着结实的长腿,紧跟在少年后面,焦褐的眼眸垂着,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前方的人。
司机有眼力见的没动,在一侧看着谢长观亲自为少年开车门。
等谢长观也上了车,司机才过去,关上车门,发动车子驶出江景上府。
七中早上六点半上早自习,江岫进入教室时,一大半的同学都在座位上了。
看到江岫,一个个都抬起了头,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