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细白的手指拢在男人宽厚的手掌之中,露出一点儿泛粉的指尖,让人看上一眼,就心跳加快。
江岫之前一直在复习,手机上的社交软件很少,除了微信,什么都没有,微信名也改回了他的本名。
谢长观托着手机,指导江岫点开新的朋友圈,添加上照片,一个字一个字编辑:我的狗@X。
这??
不是宣告爱人的身份吗,怎么谢长观让他发这个文案?
“不行。”江岫右手捂住发送键,满脸通红地看着屏幕,微张着小口拒绝道:“这样不好。”
“我觉得很好。”谢长观满意极了,他拿过手机,很得意的发了出去,江岫想阻止都来不及。
傅烬敢当着他的面儿觊觎宝宝,就是宝宝没有给他名分,没有在他的身上打上主人的标签。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宝宝的狗。
唯一的狗。
——本来,在带江岫回江市的第一天,谢长观就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少年是他的人。
但他担心会吓跑了人,按捺着没有行动。
后面江岫忙于高考,一心扑在复习上,他不好让少年分心,故而一拖再拖,拖了大半年。
谢长观低头在江岫的唇上啄了啄,又拍了一张双手交叠的照片,发到他的朋友圈:我已经是宝宝的狗了,都别想了@江岫。
第112章
两人离的很近,谢长观发出的朋友圈内容,江岫一字不落,看的一清二楚。
这、这也太怪了。
哪有人是这样宣告关系的啊。
江岫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两片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羞到调子绵软发飘:“删掉。”
谢长观想要的名分,不是他的爱人吗,怎么变成是他的狗了?
“为什么要删?”谢长观倾身,难耐地含住江岫雪白的耳垂,薄唇一张一合的品咂着,嗓音又低又哑:“宝宝不想要坏狗了吗?宝宝骑了我、踩了我,不能不负责。”
什么骑、什么踩。
明明都是谢长观变着法子的欺负他,居然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非要他负责。
江岫再一次被男人的厚脸皮惊到,他不明白,谢长观怎么一定要做他的狗。
江岫愈发地感觉羞耻,眼膜蒙上一层水雾,眼角湿漉漉的,晕开一道绯色,他微张着唇喘气,红嫩的舌头在口腔里羞涩地伸了伸:“不行,重新发。”
这样的宣告真的太奇怪了。
谢长观大掌扶住江岫的后颈,猩红的唇松开砸得水红的耳垂,沿着少年细腻的脖颈落下密集的吻:“不用重发,老公就是宝宝的狗,宝宝一个人的狗。”
谢长观轻咬住少年颈侧一小片肌肤,禁锢在江岫腰间的大手顺着他的腰线往前移,隔着薄薄的夏装,按在江岫的肚子上:“只对着宝宝发‖情,只给宝宝一个人打‖种的狗。”
江岫被谢长观翻来覆去的折腾这么多天,该懂的基本都懂了,男人这么明显的暗示,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朵上,连脖子都微微发红了,似涂的胭脂一般,艳丽勾人。
车上还有司机呢,谢长观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啊。
“你、你不要说了。”江岫咬着下唇,细软的右手指腹按住肚子上的手掌,通红的脸埋进男人健硕的胸膛,只露出发红的耳尖。
谢长观看的心里发痒,搂着江岫,反手捉住他的指尖,亲昵地捏了捏,说的话反而愈发的混账:“实话为什么不让说。坏狗想死在宝宝的身体里,想让宝宝走个路都不停地流水,不得不敞着膝盖,坐到我的脸上,漏水给坏狗喝。”
胡、胡说八道!
江岫面上蒸腾起热气,整张脸红的不行,他不是不让谢长观说了吗,男人怎么还越说越过分啊?
“你不许说了。”江岫调子小小的,带着点儿羞恼,他抬起右手,想要去捂男人的嘴巴,制止谢长观乱说。
谢长观捉住江岫的手腕,低头凑过来,长舌侵占进他的唇齿里。
江岫左手不便,右手又被捉着,只能被男人按在怀里亲,眼眶里掉出好些眼泪,小巧的鼻尖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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