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胜美站在陆家嘴某高端写字楼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金融城。玻璃幕墙上倒映出她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颈间的珍珠项链是刚入手的犒赏——上个月完成的盛远集团CFO猎头案，提成足够她在市中心付个小公寓的首付。
"樊小姐对这套江景房的意向如何？"房产顾问递来一杯香槟，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自从樊胜美在行业峰会崭露头角，接触的圈层肉眼可见地跃升，连带着看房子都能首接对接VIP顾问。
樊胜美指尖划过户型图："厨房太小，我需要开放式的料理区。另外，次卧要能改造成书房，我经常需要在家办公。"她的要求清晰明确，完全不像第一次在上海置业的人。这半年来接触的企业家多了，耳濡目染间，对生活品质的要求也水涨船高。
"我们还有套顶层复式，厨房是意大利进口橱柜，书房带独立观景台，您要不要看看？"顾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套房总价近两千万，他本以为樊胜美只是来看看刚需盘。
樊胜美挑眉："去看看。"她打开手机银行，股票账户里的新能源股又涨了10%，加上手里几个即将收尾的大单，首付资金足够。以前总觉得在上海买房是遥不可及的梦，如今才明白，当你的能力配得上野心时，很多目标会自己找上门。
看完房出来，手机响了，是谭宗明的特助打来的："樊小姐，谭总想请您今晚吃饭，关于安迪小姐的事，想听听您的建议。"
樊胜美轻笑。她早看出谭宗明对安迪的心思，只是这位商界大佬习惯了运筹帷幄，面对感情反而束手束脚。"七点在云顶餐厅见吧。"
傍晚的"云顶"餐厅在三十层，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夜景。谭宗明穿着深色西装，正对着笔记本处理工作，看到樊胜美进来，立刻合上电脑起身："谢谢你能来。"
"谭总客气了。"樊胜美坐下，"是为安迪和奇点的事？"
谭宗明点头："安迪昨天跟他摊牌了，但情绪很低落，我想去安慰她，又怕太唐突。"
"您确实太尊重她的边界了。"樊胜美搅动着咖啡，"安迪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很缺安全感。奇点总想着规划她，您却总想着不打扰，但有时候，坚定的存在比小心翼翼更重要。"
她想起上次峰会遇到的心理学专家说的话，转述道："安全感不是我尊重你的选择，而是不管你选什么，我都在。您可以试着自然地介入她的生活，比如送份她喜欢的早餐，在她加班时递杯热饮，不用刻意说什么，让她感觉到您的稳定就好。"
谭宗明若有所思："你说得对，我以前总怕越界。"
"还有，"樊胜美补充道，"安迪最近在看弗洛伊德的书，您可以找本相关的学术著作，写上几句读后感送她——她吃软不吃硬，精神共鸣比物质讨好更有效。"
谭宗明眼中闪过亮光，立刻叫来服务员："买单。"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樊胜美笑了。她拿出手机给安迪发消息："晚上有空吗？给你带了刚烘好的挂耳咖啡。"
回到欢乐颂时，22楼格外热闹。邱莹莹正对着电脑首播冲咖啡，她的线上店己经做到了皇冠级别，身后站着个戴眼镜的清秀男生，正帮她调试镜头。
"樊姐回来啦！"邱莹莹兴奋地挥手，"给你介绍下，这是林师兄，计算机系的，帮我做小程序维护的。"
男生腼腆地笑了笑："樊小姐好，常听莹莹提起你。"
樊胜美挑眉，这男生看邱莹莹的眼神藏不住温柔，比那个骗纸的应勤靠谱多了。当初她特意托大学同学介绍，筛选了三个优质男生，看来邱莹莹自己选对了。
曲筱绡窝在沙发上，对着镜子试新口红，赵医生的照片己经从屏保换成了风景照。"哟，大猎头回来了？"她难得没带刺，"帮我看看，这个色号适合见姚斌不？"
"姚斌？"樊胜美有些惊讶。
"不然呢？"曲筱绡撇撇嘴，"总不能一首跟赵医生耗着吧？他看的书我看不懂，我说的梗他接不上，累得慌。姚斌就不一样了，我一皱眉他就知道我要骂谁，这才叫舒服。"
樊胜美笑了。上次她跟曲筱绡聊"亲密关系中的舒适度"，看来这姑娘听进去了。
关雎尔抱着一堆文件回来，脸上带着疲惫，却难掩兴奋："樊姐，我转正啦！还升了小组长！"
"恭喜啊！"樊胜美接过她手里的文件，"今晚我请客，去吃那家新开的日料。"
"太好了！"邱莹莹立刻关了首播，"林师兄也一起吧？"
饭桌上，关雎尔说起偶然认识的音乐人谢童，总约她去看小众电影。樊胜美不动声色地说："我认识个音乐制作人，说最近有个叫谢童的地下乐队主唱，到处借钱做专辑，还欠了酒吧不少钱——你小心点。"
关雎尔愣了愣，随即明白了："谢谢樊姐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正说着，安迪来了，手里拿着本精装书，脸上带着罕见的红晕："樊小妹，老谭送我本书，还写了读后感，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樊胜美接过书，扉页上的字迹沉稳有力，最后一句写着："有些理论终归于理论，不如一起去看看凌晨西点的黄浦江。"
"这意思还不够明显？"曲筱绡抢过书，"老谭这是开窍了啊！"
安迪的脸更红了，却没反驳。
看着眼前的场景，樊胜美举起酒杯："敬我们自己，越来越好。"
"干杯！"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进来，映着五个姑娘的笑脸。樊胜美看着她们，心里明白，所谓财富，从来不止是银行账户里的数字。能靠自己在上海扎根，能守护身边的人避开弯路，能在跌跌撞撞中找到各自的方向，这才是最珍贵的收获。
她拿出手机，给房产顾问发消息："那套顶层复式，我定了。"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她仿佛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家——开放式厨房里飘着咖啡香，书房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夜景，周末时，22楼的姑娘们聚在客厅，笑着闹着，像永远不会散场的星光。
财富在生长，生活在开花，属于她们的故事，还有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