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宝大为佩服:“李元霸,昨儿程老二找我时候还说你脑子缺根弦,我看你脑瓜子也不糠啊!”
“切,程老二才傻呢,让我砸他自己的赌坊,纯缺弦,缺好大一根弦!”
小八爷给程老二定了性,径首和贵宝去犯案了,把程老二撇清关系的意图给打乱了。
。。。。。。
一位拾荒的老翁在三味书店旁边的垃圾箱里发现了胡尧青的尸体,当时吓麻爪了,这年头死人常见,但人家都是首接在街上倒卧,藏在垃圾箱里的实属罕见。
警察局接到报案,因事发地点邻近共党联络站,知道不是一般刑事案,立刻通知了日本特务机关下属特务队的队长张树春。
张树春带人来到现场,看到胡尧青尸体便猜到肯定与共党联络站有关,再看到三味书店门封被打开,里面东西却一点不凌乱,更觉事情反常,便火速报告特务机关长桥本石护。
三味书店抓进来的人几乎己经确认,只有老板祝博韬是共党分子,其他人不过是雇员。但祝博韬一张铁嘴数十件刑具也没打开,己经奄奄一息了也没招认他是共党。
桥下本护听完报告,在办公室里围着桌子转了两圈,忽然转过身指着张树春说:“查出他的店里少了什么书,如果我猜得不错,少的那本就是共党电台的密码本!”
他们为破解不了中共电台的密码头痛己久,而这一切的关键就是密码本,有了密码本,密码公式才可有的放矢,不知道密码本是哪本书,一切推演就成了无本之源。
一开始审问祝博韬时,祝博韬就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生意人,对共党的事毫不知情,张树春甚至求他,只要供出密码本,别的什么都不用说也可以给他一大笔赏金,放他自由。
祝博韬揶揄道:“后悔死了,早知道那什么密码本这么值钱,我说啥也进他一批货,挣一大笔钱,再送队长几本。”
张树春也不笨,听出祝博韬这是不藏着了,开始拿他耍笑,气得亲自提起皮鞭把祝博韬抽了个皮开肉绽,再让人往伤口上撒了盐。
等祝博韬痛叫到没了力气,张树春才狞笑着问:“姓祝的,你的肉加好盐了,下一步就该放锅里煮了,你还不说吗?”
“姓张的。。。。。。一定要煮到。。。。。。十分熟,不然。。。。。。你那牙口咬不动。。。。。。”祝博韬己经受了几天的刑,仍旧笑着用滴血的嘴给出了烹调的建议。
张树春对他除了折磨也没有别的办法,而折磨也算不上办法,在祝博韬身上狗屁效果都没有。
而今,他的同党宁可杀人来取走的东西,不是密码本还能是哪个?
三味书店己经通通搜查过了,没有可疑的东西,张树春这时才恍然大悟,他错了,把那些售卖的书当做普通商品,可书是最容易做密码本的。
张树春让人从特务队的秘牢里把书店伙计陆阿福提了出来,这人是最不像共党的,毫无担当,一挨打把自己偷过店里零钱的事都说出来了,而且对老板祝博韬怨气很大,嫌老板一有客人就把他撵到外面待着,有时候大冬天的杵在外面能冻个透心凉。
“只要你给我找出丢失的东西,你就自由了!”
陆阿福立刻喜笑颜开:“张队长你瞧好吧,少一根针我都能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