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提供我需要的情报和一定程度的后盾支持，而我，则帮你们解决一些你们不方便出面，或者难以解决的麻烦。”
王无敌目光锐利起来：“合作？秦小友，合作讲究的是对等和价值。”
“你今日在金銮殿上的表现确实令人侧目，胆识过人，言辞犀利。”
“但仅凭这些，想要与老夫谈合作，筹码恐怕还远远不够。”
“你能为我们带来什么，值得我们王家与你共享情报，甚至为你承担风险？”
秦天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胸有成竹地反问道：
“王老爷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现在，最缺的是什么？或者说，面临的最大困境是什么？”
“不妨先说出来，或许，我能有办法解决。”
王无敌与李安澜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王无敌沉默片刻，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无奈，缓缓开口道：
“既然你问起，老夫也不瞒你。自从太子……我那苦命的外孙遇刺之后，我们在朝中的势力遭受重创，许多原本依附的官员转而投靠了其他皇子。这还只是明面上的。”
他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更加沉重：“更重要的是，我们多年来在京城经营的一些产业和情报网络，也受到了其他皇子势力的联手排挤和打压。”
“许多明面上的商铺、酒楼、客栈，甚至……一些风月场所，都因为各种原因难以为继，被迫关停或转手。”
“这些地方，原本都是我们收集情报的重要节点。”
“如今，京城里最好的妓院、最热闹的酒楼、消息最灵通的客栈，背后大多都有了其他皇子的影子。”
“我们除了少数隐藏极深的地下暗桩，明面上能掌握的情报渠道己经非常有限，很多时候如同盲人摸象。”
听完王无敌的叙述，李安澜也面露愁容，这确实是他们目前最大的短板之一。
然而，秦天听后，非但没有觉得棘手，反而轻松地笑了起来。
王无敌见他发笑，眉头微皱，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秦小友，此事关乎重大，有何可笑？莫非你觉得老夫在危言耸听？”
秦天摆了摆手，收敛笑容，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自信：
“王老爷子误会了。我笑，是因为在我看来，您所说的这个最大的困境，解决起来……其实并不难，甚至可以说，很简单。”
“简单？！”王无敌和李安澜几乎同时失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王无敌更是面色一肃，语气带着质疑和告诫：
“秦小友！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但切莫口出狂言！”
“重建一个覆盖京城、能与其他皇子抗衡的情报网络，涉及财力、人力、物力以及方方面面的关系打点，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其复杂艰难程度，远超你的想象！你说简单？”
面对王无敌的质疑，秦天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作为来自信息爆炸时代、看过无数宫斗权谋小说电视剧的现代青年。
对于如何在这种古代社会搞情报、玩商业竞争，他脑子里有太多超越这个时代的“降维打击”手段。
“王老爷子，安澜公主，”
秦天好整以暇地说道，“可否借一步说话？我们详细聊聊。”
“我保证，听完我的想法，你们会觉得，这事儿……真的没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