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颜色……跟过期的荧光果汁似的。
喝下去肚子不会咕咕叫吗？效果是不是就跟被静电呲了一下差不多？”
【台词本】毫无反应，这纯粹是周凡自己的即兴发挥。
周强一愣，脸上满足的表情僵住了，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手里的管子，又看了看周凡，张了张嘴没说出话，耳朵根有点红。
【目标：‘周强’产生轻微尴尬与不悦情绪，扎心值+5！】
成了！
虽然只有5点，但验证了两个关键点：1。对人有效！2。不一定需要【台词本】提供台词，自己发自内心的吐槽也算！
周凡心中狂喜，脸上却故作惊讶：“哎呀，我瞎说的，你别介意啊。”说完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周强一个人对着那管“荧光果汁”发呆。
初战告捷，周凡信心大增。
下一节课是灵能理论基础，讲课的是个古板严肃的老头，姓王，最讨厌学生上课不专心。
周凡看着王老师锃亮的脑门和一丝不苟的旧式西装，【台词本】突然主动浮现出一行字：
【老师，您这发型是地方支援中央的经典案例啊，这反光亮度，晚上走路都不用带灯了。】
周凡嘴角一抽。这破本子，比他还损！
他压低声音，用只有前后排能隐约听到的音量，像是自言自语般嘀咕了出来。
前排几个学生肩膀开始微微抖动，拼命憋笑。
王老师正讲到关键处，突然感觉课堂气氛有点诡异，一抬头，正好看到几个学生憋得通红的脸，以及周凡那一脸“无辜”的表情。
他虽然没听清周凡具体说了什么，但首觉告诉他跟这小子有关！
“周凡！站起来！”王老师厉声道，“我刚才讲的是什么？”
周凡慢悠悠站起来，眨了眨眼：“讲的是灵能粒子在非均衡场中的惰性效应，老师。”
他居然答上来了？王老师一愣，他刚才确实讲了这个。这小子居然听课了？
【目标：‘王老师’产生困惑与些许被打断的不满情绪，扎心值+8！】
“哼！坐下！认真听讲！”王老师不好发作，只能没好气地让他坐下。
周凡美滋滋地坐下，又是8点入账。虽然少，但积少成多嘛！而且挑衅权威的感觉……真刺激！
一下午的课，周凡就像找到了新玩具。他不敢太放肆，只是偶尔针对同学的新发型、老师的口头禅、甚至窗外飞过的鸟吐出一两句精准又不至于引发冲突的吐槽。
【扎心值+3！】【扎心值+6！】【扎心值+4！】……
零零碎碎，到放学时，他攒够了100点扎心值，被他加到了【精神】上。他感觉头脑似乎清明了一点点，听课没那么容易走神了。
这种看着自己一点点变强的感觉，让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