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的“挖矿”行为并非没有代价。
他在学院里的人缘，基本降到了冰点以下。
除了凌清雪这块“私人矿场”，他偶尔也会对其他人进行“无差别采集”，导致现在同学们看到他走过来，要么绕道走，要么立刻板起脸进入“防御状态”，让他无从下口。
“这样不行啊，开源节流，还得开源。”周凡摸着下巴思索，“得找几个能稳定提供情绪价值的……队友？”
他想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石磊。就是那个在野外训练时，虽然害怕但没有主动推他出去挡刀，后来在实战课上也没有嘲笑他的憨厚大个子。
他觉醒的是A级天赋【磐石壁垒】，是顶尖的防御型人才。
另一个是苏小婉。同样是A级天赋【灵雨甘霖】，强大的治疗辅助。她性格温柔善良，是少数几个在周凡被众人嘲笑时，眼神里没有鄙夷反而带着些许同情的人。
最关键的是，这两人似乎都不太聪明……啊不，是都比较单纯，情绪反应首接，是好矿……是好队友的苗子！
这天放学后，周凡在教学楼门口堵住了正准备回家的石磊。
石磊看到周凡，愣了一下，瓮声瓮气地问：“有事？”
周凡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石头兄，商量个事呗？我看你骨骼清奇，是万中无一的坦克奇才，将来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就靠你了。有没有兴趣组个队？以后一起出任务，我负责输出……呃，语言输出，你负责扛怪。”
石磊眨巴着大眼睛，消化了半天这段话，老实回答：“导师说组队要均衡，要有输出、坦克、辅助。你……输出不够。”
他话说得很首，但没有恶意。
周凡嘴角一抽，【台词本】蠢蠢欲动，但他忍住了。
这是未来队友，不能薅！
“输出方式有很多种嘛！”周凡循循善诱，“物理输出是输出，魔法输出是输出，精神攻击也是输出！我的天赋就是强大的精神攻击，能扰乱敌人心智，让你扛得更轻松！”
石磊看起来有点被说动了，但还是犹豫：“可是……”
“别可是了！”周凡一拍他结实的胳膊，手感跟拍石头一样，“你看你，防御这么高，脑子肯定……呃，我是说心思肯定比较单纯，容易被人骗。有我在旁边帮你分析局势，嘴遁退敌，岂不美哉？”
【目标：‘石磊’产生轻微困惑与被说服感，扎心值+3！】
周凡：“……”
好吧，至少证明他情绪是真实的。
最终，石磊在周凡的三寸不烂之舌，主要是描述了“一起组队后如何轻松刷任务赚积分换好吃的”的攻势下，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搞定了坦克，下一个是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