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显眼，而且……”凌清雪顿了顿，似乎在想一个合适的措辞，“……不够‘灵活’。你的天赋，很适合制造混乱和机会。”
周凡懂了。就是说他够贱够滑头呗。
“报酬呢？”周凡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高风险必须高回报。
“任务报酬，三人平分。”凌清雪道，“我，你，还有一位负责情报和潜入的队友。除此之外，任务过程中，你看上的任何‘额外收获’，各凭本事。”
三人平分！还有额外收获！
周凡心动了。凌清雪的任务，报酬绝对比学院任务高几个档次！
“最后一个问题，”周凡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相信我？不怕我背后捅刀子或者搞砸了？”
凌清雪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首觉。而且，你虽然嘴贱，但对你那两个队友，还算负责。”
周凡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冰山观察得还挺细。
“好吧！”周凡一拍大腿，“这活我接了！什么时候出发？”
“明晚熄灯后，学院西侧小门。”凌清雪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走了两步，她又停下，没有回头，补充了一句：“提前准备好，那里……和学院不一样。”
看着凌清雪离去的背影，周凡兴奋地搓了搓手。
黑市！新的地图！新的韭菜……啊不，是新的合作伙伴和挑战！
他立刻打开【台词本】，开始提前备课。
“嗯……黑市大佬一般怎么称呼？爷？老板？还是兄弟？”
“砍价的话术得研究一下，怎么才能既扎心又让对方不得不卖？”
“遇到检查的怎么糊弄？装傻充愣还是虚张声势？”
“对了，还得准备点行头，不能穿校服去……”
就在他沉浸在“黑市生存指南”的编纂中时，宿舍通讯器响了。
是医务室的通知：石磊和苏小婉己经恢复清醒，伤势无碍，可以探望了。
周凡立刻起身，正好，他也需要和队友沟通一下明天晚上“旷寝”的事情。
还得想办法搞点防身的东西，那250积分，是时候发挥点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