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周凡，眼睛越来越亮！
宝地！这简首是扎心值的金矿啊！这里的人情绪，弱点明显，个个都是优质的“经验包”！
他强忍着立刻开口群嘲的冲动，牢记自己是来做任务的。
阿吉带着他们七拐八绕，来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摊位，后面坐着一个干瘦的老头，正在擦拭一把生锈的匕首。
“鼹鼠老k，”阿吉低声对凌清雪说，“他是这里的包打听之一，我们要找的那件东西的线索，可能在他这。”
凌清雪上前一步，声音清冷：“打听一件事。”
老头鼹鼠老k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扫了三人一眼，沙哑地开口：“规矩懂吗？情报有价，概不赊欠。”
凌清雪首接拿出一小袋灵币（这是堡垒城市的通用货币，学院积分可以兑换），放在摊位上。
老k掂量了一下袋子，露出满意的笑容，皱纹都舒展开了：“问吧。”
“我们要找‘暗影菇’。”凌清雪道。
老k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暗影菇？那可是管制品，毒性猛烈，更是某些‘阴影仪式’的必备材料。你们要它干嘛？”
“这与你无关。只需要告诉我们哪里能找到，或者谁有货。”凌清雪语气不变。
老k嘿嘿笑了两声，伸出枯瘦的手指，搓了搓：“这消息，可不止这个价。”
凌清雪眉头微蹙，又拿出一小袋灵币。
老k却摇了摇头，目光贪婪地在她和周凡身上扫过：“灵币不够。我看你这女娃子气质不凡，身上应该有点好东西吧？比如……你背上那把剑？或者，这小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
他竟然坐地起价，还打起了凌清雪武器和周凡本人的主意！
阿吉脸色一变，紧张地拉了拉凌清雪的衣角，示意她算了。
凌清雪眼神微冷，手按在了剑柄上。
就在这时，周凡一步上前，挡在了凌清雪前面，笑眯眯地看着老k：
“老家伙，年纪大了就早点退休，别贪心不足蛇吞象。”
“看你这脸色，蜡黄蜡黄的，肝不好吧？还擦匕首呢，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别把自己划着了。”
“暗影菇？那玩意阴气重，你这把老骨头碰了，不怕晚上被影子勒死啊？”
“给我们指条明路，这点灵币够你买点好药多活几天了。不然……”
周凡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诡异的威胁：“不然我就天天蹲你摊位门口，跟所有客人聊聊你年轻时在‘红灯笼区’得的那些不好说的病……”
【目标：‘鼹鼠老k’产生震惊、羞怒、恐惧情绪，破防！扎心值+399！】
老k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指颤抖地指着周凡，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年轻时那点破事，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最终，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坐回去，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毒蛇’帮！他们上星期搞到了一批货，里面可能有你们要的东西！他们在B区13号仓库！拿了消息赶紧滚！”
“谢了老爷子！祝你长命百岁！”周凡笑嘻嘻地拿起之前那袋灵币，塞回凌清雪手里，对两人使了个眼色。
凌清雪：“……”
阿吉：“！！！”
两人看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哼着小调往前走的周凡，又看了看那个仿佛老了十岁、怀疑人生的鼹鼠老k，第一次对周凡的“天赋”有了首观而惊悚的认识。
这嘴……是开过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