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两人走到修炼区入口处，那里正好有几个新生在犹豫，似乎积分不太够，在纠结是合租一间还是放弃。
周凡立刻凑了上去，脸上堆起热情洋溢的笑容：“几位同学，是想用修炼室吗？积分不够？找我啊！”
新生们警惕地看着他：“找你？你有积分借给我们？”
“哎哟，谈借多伤感情！”周凡一拍胸脯，“我是‘热心助教’周凡！专门帮助同学解决修炼难题！看到没，我这两位队友，刚才在我的指导下，修炼效率倍增！”
石磊和苏小婉配合地挺起胸膛，虽然不知道周凡要干嘛。
周凡继续忽悠，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徘徊的学生听到：“修炼室嘛，关键是要物尽其用！一个人练一小时，效果哪有三个人一起练半小时好？资源共享，效率最大化嘛！”
他指了指中级修炼室：“这样，我出积分开房！你们呢，每人只需要支付20积分，就可以进去修炼半小时！我亲自在外指导，保证让你们这半小时的效果，抵得上平时一小时！怎么样？划算吧？”
那几个新生一愣，互相看了看，有些意动。20积分体验半小时中级修炼室，还有“助教”指导？听起来好像不错？
【目标：‘新生A’产生心动与怀疑情绪，扎心值+10！】
【目标：‘新生B’产生贪便宜心态，扎心值+8！】
周凡趁热打铁：“机会难得啊！名额有限！先到先得！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想想看，早点突破，早点变强，才能在任务里赚更多积分啊！”
最终，有三个新生被说动了，每人支付了20积分给周凡。
周凡大手一挥，再次刷卡开了一间中级修炼室，把这三人塞了进去。
“好好练！我在外面用‘精神意念’指导你们！”周凡关上门，信口胡诌。
然后，他对着紧闭的房门，开始了他的“指导”——其实就是隔门输出垃圾话，当然，是经过“优化”的：
“里面的同学！发力！发力懂吗？想象自己是一块海绵！疯狂吸收！”
“对！就这样！坚持住！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不对，是最有潜力的一届！”
“左边那个同学！你灵能走岔了！稳住心神！别想隔壁班花！”
“右边那个！呼吸节奏乱了！跟着我的节奏来！呼——吸——呼——吸——”
他的声音透过门板，带着一种莫名的、让人无法忽视的穿透力，这是精神属性提升的效果。
里面的三个新生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觉得这“指导”方式有点怪，但莫名地就被带起了节奏，下意识地跟着调整，修炼得格外“投入”……
半小时后，三人出来，虽然满头大汗，但眼神发亮。
“好像……确实有点效果？”
“是啊，感觉灵能活跃了很多！”
“就是助教的话有点……扎心……”
【目标：‘新生A’产生困惑与些许收获感，扎心值+15！】
【目标：‘新生B’产生被忽悠但似乎不亏的情绪，扎心值+12！】……
周凡笑眯眯地送走他们，算了一下账：收入60积分，支出300积分，净亏240积分。
但他毫不在意！因为他赚的是扎心值！而且……
很快，“有个F级奇葩在修炼区当‘助教’，说话难听但好像有点用”的消息悄悄在新生的圈子里传开了。
一些积分紧张又急于提升的新生开始心动。
于是，周凡的“生意”开张了。
他不断用自己“开房”，然后低价“卖位置”并附带“嘴炮指导”的方式，一边赚取扎心值，一边“亏本”经营着。
在外人看来，他是个脑子有坑的散财童子。
但只有周凡自己知道，那源源不断的扎心值和暗中提升的【教导】（忽悠）能力，以及偶尔因为“指导”他人而产生的、微妙的灵能共鸣反馈，让他稳赚不赔！
维修大叔看着周凡身边聚集又散去的学生，看着他那“赔本赚吆喝”的样子，摇了摇头：“这孩子，怕是修炼修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