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掌拍在莫天行的胸口，将他再次击飞。
莫天行挣扎着站起来，看着步步逼近的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突然看向凌尘，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算计。
“林啸天的后人！你想知道三百年前的全部真相吗？想知道你先祖是怎么死的吗？我可以告诉你！”
凌尘正在清理怨魂，听到这话，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哈哈哈！”莫天行狂笑，“想知道？那就让他别过来！否则，我就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他指着步步逼近的黑衣人。
黑衣人脚步一顿，看向凌尘，眼神复杂。
凌尘皱眉，对黑衣人道：“先停下。”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了脚步，但依旧保持着戒备。
“说吧。”凌尘看着莫天行。
莫天行喘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三百年前，林啸天并非死于围剿，而是被他最信任的人背叛，偷袭致死！而那个人……”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黑衣人和凌尘，最终停留在黑衣人身上：“就是他！当年的炼血堂二堂主，你的先祖最信任的兄弟——墨尘！”
“什么？！”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正在清理怨魂的苏沐瑶和血影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浑身一震，脸色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你胡说！”血影怒喝道，“墨尘堂主是为了保护宗主，才与敌人同归于尽的！这是我们代代相传的！”
“代代相传？那不过是你们被灌输的谎言！”莫天行冷笑，“当年我亲眼所见，墨尘趁林啸天与各大派高手激战，身受重伤之际，从背后给了他致命一击！本源石也是被他拿走的！”
“不……不是这样的……”黑衣人痛苦地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凌尘看着黑衣人，心中也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他不愿意相信莫天行的话，但黑衣人此刻的反应，却让他不得不怀疑。
“你还有什么证据？”凌尘问道。
“证据？”莫天行从怀中掏出一块破碎的令牌，“这是当年墨尘偷袭林啸天之后，掉落的令牌碎片！上面有他的气息，你可以让本源石感应一下！”
凌尘接过令牌碎片，将本源石靠近。
“嗡——”
本源石突然发出剧烈的光芒，散发出一股愤怒和悲伤的情绪，显然是感应到了什么。
黑衣人看到这一幕，踉跄着后退一步，眼中充满了绝望：“是真的……都是真的……”
“哈哈哈！承认了吧！”莫天行狂笑，“林啸天，你没想到吧！你最信任的兄弟背叛了你！你的后人还把仇人当成了恩人！”
“住口！”凌尘怒喝一声，他虽然不知道真相，但看到黑衣人痛苦的样子，心中莫名的愤怒。
“我杀了你这个挑拨离间的小人！”黑衣人突然怒吼一声，不再保留，全力攻向莫天行。
这一次，他招招狠辣，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显然是被莫天行的话刺激到了极点。
莫天行本就身受重伤，哪里是他的对手，几招过后，就被他一掌拍碎了心脉，气绝身亡。
临死前，莫天行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莫天行一死，那些怨魂失去了控制，很快就被凌尘等人清理干净。
祭坛上再次恢复了平静，但气氛却异常沉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黑衣人和凌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