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十章：新军初立，旌旗向南
总参谋部的灯光彻夜未熄，苏然的指尖在虚拟屏幕上滑动，目光落在“系统兑换”界面的“建制部队”选项上。他深吸一口气，在“部队名称”一栏输入“大明安南民主独立军第一师”，随即按下确认键。
积分余额瞬间减少一亿两千万，屏幕上跳出提示：“兑换成功，部队将于三小时后在指定区域集结。”苏然长舒一口气，转头对作战科长道：“通知各单位，三小时后在防城港以西的平原集结，迎接新部队。”
三小时后，晨曦微露，防城港以西的平原上凭空出现了整齐的队列。一万两千名士兵身着统一的草绿色军装，肩扛半自动步枪，腰挎手榴弹，军容严整，眼神锐利。为首的军官跑步来到苏然面前，立正敬礼：“大明安南民主独立军第一师师长陈明，向您报道！”
苏然回礼：“陈师长，辛苦了。部队的装备都配齐了吗？”
“报告，全师配备1加兰德步枪八千支、汤姆森冲锋枪两千支、重机枪一百二十挺、81毫米迫击炮六十门、105毫米榴弹炮十二门，还有三十辆吉普车和十辆卡车。”陈明汇报道，“所有士兵均经过系统强化，具备三个月实战经验。”
“很好。”苏然点头，指向南方，“你们的第一个任务，是配合暂七师肃清越南北部的法军残部。记住，我们是为安南人民争取独立，不是侵略者，严禁伤害平民。”
“是！”陈明立正应道，转身下达命令。第一师迅速展开，三个团如同三把利剑，分别向谅山、高平、太原方向推进。
暂七师师长走到苏然身边：“苏将军，咱们的兵力己经足够拿下整个越北了，为什么还要兑换新部队？”
“法军在安南经营多年，根基深厚，光靠我们暂七师不够。”苏然望着第一师开拔的方向，“而且，我们要建立的是一个独立的安南，需要当地人自己的军队。大明安南民主独立军这个名字，能让更多安南人加入我们。”
正说着，情报科长匆匆赶来：“将军，法军总司令德·拉特尔发来通电，说只要我们退回中国境内，就不计前嫌，还能给我们一千万法郎作为补偿。”
苏然冷笑一声：“一千万法郎就想收买我们？拉特尔，想要和平，就撤出所有法军，承认安南独立。否则，我们会打到西贡去！”
“是！”情报科长应声而去。
陈明的第一师进展神速，当天下午就攻克了谅山。法军的防线如同纸糊的一般，士兵们要么投降，要么逃窜。陈明在谅山广场发表演讲，用安南语喊道：“安南的同胞们，我们的军队来了！从今天起，我们要自己做主，再也不用受法国人的压迫了！”
广场上的安南人先是惊讶，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欢呼。许多人自发地拿出家里的食物，送给第一师的士兵。一位白发老人握着陈明的手，激动得流泪：“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苏然收到捷报时，正在查看第一师的伤亡报告——全师仅阵亡十二人，伤三十五人。“好样的！”他对暂七师师长道，“让二团配合第一师，进攻高平。等拿下高平，咱们就可以挥师南下，首指河内了！”
暂七师师长点头：“我这就去安排。对了，系统提示说，我们还能兑换飞机和坦克，要不要”
“当然要。”苏然看向系统界面，“兑换一个战斗机中队和一个坦克营。战斗机要p-51，坦克要谢尔曼。”
“兑换这些，要花不少积分呢。”暂七师师长有些犹豫。
“积分就是用来花的。”苏然笑着道，“等拿下整个安南，建立起新的政权，还怕赚不回更多积分吗？”
夕阳西下，防城港的海面上波光粼粼。苏然站在岸边，望着第一师的士兵们乘坐登陆艇，向高平进发。远处的天空中，十二架p-51战斗机组成编队，呼啸而过，在云层上留下白色的轨迹。
“安南的独立，不远了。”苏然轻声道，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