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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奇小说网>淮海战役都快结束了,系统你才来>第99章 破晓的冲锋三路反攻的铁流

第99章 破晓的冲锋三路反攻的铁流(第1页)

第99章:破晓的冲锋,三路反攻的铁流

1949年12月6日,凌晨西点的富良山脉还浸在墨色里,寒雾像浸了冰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压在树梢和战壕上。士兵们蜷缩在掩体里,棉服上结着白霜,呵出的气在嘴边凝成小团白雾,又瞬间消散。突然,三发红色信号弹从3号高地、鹰嘴峰、湄公河沿岸同时蹿向夜空,拖着炽烈的尾焰划破黑暗,在天幕上炸开三朵血色的花——反攻的信号,终于在破晓前撕裂了沉寂。

正面主攻:鹰嘴峰的钢铁洪流

鹰嘴峰下,第1至第10师的阵地前,五百门火炮在三分钟内完成了最后的校准。炮口首指法军阵地,炮身凝结的霜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预备——放!”第5师炮兵营长赵刚的吼声刚落,五百门火炮同时怒吼,震耳欲聋的轰鸣在山谷间回荡,连大地都在脚下轻轻颤抖。155毫米榴弹炮的炮弹带着尖啸掠过夜空,在法军阵地炸开一团团火光,泥土、冰雪和断裂的工事碎片被抛向空中,又重重砸落;喀秋莎火箭炮的齐射如同一道横贯天地的火墙,瞬间吞噬了法军的前沿工事,火焰在雪地里蔓延,映红了半个天空。

赵刚趴在观察所的掩体里,手指死死抠着地图上“鹰嘴峰主峰”的标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炮兵连昨夜没合眼,炮管擦得锃亮,连炮架上的螺丝都用布擦了三遍,炮弹码得像小山,炮手们的棉手套被汗水浸透,又冻成了硬壳。“左移两度!延伸射击!”他对着对讲机嘶吼,声音因激动而劈叉——这是他们等了三年的时刻,三年前在鹰嘴峰失守时,他眼睁睁看着战友倒在法军的炮火下,如今,该轮到他们还债了。

炮火延伸的瞬间,第1师师长李锐猛地拔出指挥刀,刀身在星光下闪着寒光。“同志们,冲锋!”他的声音穿透了炮声,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每个士兵的心上。三万余名士兵如潮水般冲出掩体,军靴踩在冻土上,发出整齐的“咚咚”声。坦克集群在前开路,履带碾过法军的铁丝网,将碗口粗的鹿砦压成碎片,车身上的重机枪喷吐着火舌,在雪地里扫出一道道焦黑的痕迹。

士兵们端着上刺刀的步枪,高喊着“杀”声,踩着尚未熄灭的炮火硝烟,向着鹰嘴峰主峰猛冲。最前排的士兵扑倒在法军的第一道战壕前,用手榴弹炸开铁丝网,后面的人踩着战友的肩膀跃进去,刺刀与枪托碰撞的闷响、士兵的嘶吼、手榴弹的爆炸声在战壕里交织成一片。一名法军士兵刚举起白旗,就被身后的军官一枪击毙,可这己经拦不住溃散的势头——那些从非洲殖民地调来的仆从军们,扔掉步枪就往山坡下跑,连军官的马鞭都抽不住,有人甚至慌不择路地跳进了结冰的水沟,在冰面上滑得东倒西歪。

“加快速度!”李锐站在坦克上,用望远镜紧盯着主峰,“让工兵炸开他们的碉堡,别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工兵连的战士们抱着炸药包,在火力掩护下冲向法军的混凝土碉堡,导火索“滋滋”燃烧的声音在炮声间隙格外清晰。“轰隆”一声巨响,碉堡的射击孔瞬间哑火,烟尘散去后,露出黑洞洞的缺口。后续部队踩着瓦砾冲进碉堡,发现里面的法军士兵己经吓得瘫在地上,手里还攥着没拉开弦的手榴弹,裤腿湿了一片。

上午九点,第1师的军旗插上了鹰嘴峰主峰。李锐站在峰顶,寒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里面的伤疤——那是三年前在河内保卫战时留下的,一道从锁骨延伸到肋骨的狰狞疤痕。“通知总指挥部,鹰嘴峰拿下了!”他对着电台吼道,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眼泪混着雪水从眼角滑落,在下巴上冻成了细小的冰珠。

此时,正面十师己推进十五公里,沿途法军的阵地像被犁过一样,到处是弹坑和燃烧的残骸。统计数字不断传到总指挥部:歼灭法军8000余人,缴获轻重机枪300余挺,火炮50门,防线撕开了一道宽达八公里的缺口,足以让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地涌进去。

左翼迂回:黑水河上的尖刀

黑水河的晨雾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竹筏在水面上悄无声息地滑行,撑筏的老渔民阿公佝偻着背,手里的竹篙轻轻一点,筏子就像水鸟一样滑出老远。阿阮所在的第31师2营是先锋,他蹲在竹筏前端,手指浸在水里,冰凉的河水让他保持着清醒。筏子上的士兵们都低着头,步枪紧紧贴在胸前,呼吸压得又轻又匀,只有睫毛上凝结的白霜,在偶尔透雾的星光下闪一下。

“还有五百米!”阿公低声说,他的声音带着老人特有的沙哑,却异常坚定。他的儿子在上次的征兵中牺牲了,这次主动来当向导,说要“送这些娃子过河报仇”,竹篙柄被他攥得发亮,上面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仇”字。

竹筏渐渐靠近对岸,法军的巡逻队正沿着河边踱步,手电筒的光柱在雾中晃来晃去,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法国小调。阿阮打了个手势,士兵们纷纷猫腰,握紧了手榴弹。当竹筏距岸边只剩十米时,他猛地站起来,左臂的伤口因用力而裂开,血顺着绷带渗出来,在冷空气中很快凝成暗红的硬块。“投弹!”

数十颗手榴弹划破雾气,在法军巡逻队中炸开,火光瞬间驱散了浓雾,露出法军惊恐的脸。士兵们跃出竹筏,蹚着齐腰深的河水冲向岸边,冰冷的河水刺骨,有人的棉裤冻成了冰壳,却浑然不觉,只是举着刺刀往前冲。巡逻队的法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刺刀捅倒在泥里,有人试图开枪,却被涌上来的士兵死死按住枪管,枪托砸在头盔上的闷响此起彼伏。

“快!占领高地!”阿阮嘶吼着,左臂的血滴在河水里,染红了一小片水域。他身后的士兵们迅速散开,像撒开的网,很快占领了河边的小山丘,架起机枪掩护后续部队过河。机枪手小张趴在冰冷的石头上,手指冻得发僵,却死死按着扳机,枪管打红了,烫得能煎鸡蛋,他也只是用雪擦了擦,继续扫射。

两小时内,20个土著师像一把把尖刀,全部渡过黑水河,插入法军后方。他们没有恋战,按照预定路线快速穿插,避开法军的大股部队,专找补给线和弹药库下手。第35师的士兵摸到法军的汽油库时,守库的法军正在烤火喝酒,他们悄悄摸进去,把炸药包塞在油桶缝里,等撤到安全距离,点燃导火索——冲天的火光在三十里外都能看见,连河水都映成了橘红色,爆炸声震碎了半个山谷的积雪。

阿阮带着2营摸到法军的弹药库外围时,正赶上他们分发炮弹。十几个法军士兵推着弹药车往卡车里装,旁边的军官叼着烟,用钢笔在本子上划着什么,神态悠闲得像在咖啡馆里算账。“分成三组,”阿阮低声下令,声音因失血有些发飘,“一组炸仓库,二组打卡车,三组负责掩护!”

信号是一声鸟叫——那是他们在训练时约定的暗号,由营里最会学鸟叫的小林发出。清脆的“啾啾”声刚落,士兵们像猎豹般扑了出去。法军士兵还没明白发生什么,就被扑倒在地,军官手里的钢笔掉在雪地里,墨水溅开一小团黑渍。阿勇抱着炸药包冲向仓库大门,导火索烧到尽头时,他一个翻滚躲开,仓库瞬间被炸得粉碎,炮弹的殉爆像放烟花一样在半空炸开,震得地面都在抖,雪花被震得像筛子一样往下落。

“撤!”阿阮喊了一声,带着士兵们钻进旁边的树林。树枝划破了他的脸,他也没顾上擦,只是回头望了一眼燃烧的仓库,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等法军的援军赶到时,只剩下冒着黑烟的仓库骨架和满地的弹壳,雪地上印着一串往密林深处延伸的脚印,越来越淡。。

右翼佯攻:湄公河沿岸的声东击西

湄公河沿岸的法军阵地,此刻正承受着猛烈的炮火。第51至第70师的士兵们在河岸上架起数百门迫击炮,炮口对着对岸的法军阵地,炮手们光着膀子,汗水顺着黝黑的脊梁往下淌,在雪地里滴出一个个深色的圆点。“放!放!放!”炮长们扯着嗓子喊,炮弹呼啸着越过河面,在法军阵地炸开,掀起的冻土和雪块像喷泉一样冲天而起。

河面上,数百艘木船顺流而下,船上绑着稻草人,穿着军装,戴着钢盔,远远望去像满载士兵的冲锋舟。船尾还捆着鞭炮,被点燃后“噼啪”作响,像机枪射击的声音。第51师师长周明站在河堤上,披着件旧军大衣,看着法军的注意力被河面上的“假人”吸引,嘴角露出笑意。他麾下的士兵大多是刚补充的新兵,脸上还带着稚气,此刻却打得有模有样,迫击炮的落点越来越准,把法军的掩体炸得粉碎。

“加大火力!让他们以为我们要强渡!”周明对着对讲机喊,声音里带着兴奋。他看到望远镜里,法军正从纵深调来了两个团的兵力,沿着河岸布防,甚至架起了反坦克炮,炮口对着空无一人的河面,指挥官举着望远镜,表情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

“报告师长,法军第17团和第23团都动了,正往河岸集结!”参谋跑过来,递上刚截获的法军电报,上面写着“死守河岸,击退强渡之敌”。

周明哈哈大笑,拍着参谋的肩膀:“好小子,他们上钩了!让迫击炮再猛点,把他们钉在河岸上!”

下午两点,当正面和左翼的捷报传到总指挥部时,周明接到了新命令:“停止佯攻,向法军侧翼推进,配合正面部队合围!”

第51至第70师的士兵们立刻掉转方向,像解开的锁链,沿着湄公河的支流快速前进。新兵们背着步枪,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棉鞋湿透了,冻得脚指头发紫,却没人掉队。一个叫阿水的新兵,跑丢了一只鞋,光着脚在石子路上跑,脚底板磨出了血,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带血的脚印,却咬着牙跟上队伍,手里的步枪攥得紧紧的,枪带勒得肩膀生疼也没松劲。

他们在傍晚时分赶到法军侧翼,正好遇上从正面溃逃下来的法军。这些法军惊魂未定,以为身后只有追兵,没料到侧面会杀出一支队伍。“打!”周明一声令下,新兵们的步枪同时开火,虽然准头不佳,子弹大多打在雪地里,却把法军吓得晕头转向。溃兵们以为被包围了,纷纷扔掉武器投降,连军官都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喊着“别开枪”。

一个戴眼镜的法军少尉,举着双手站起来,腿抖得像筛糠,手里的指挥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阿水冲上去,用步枪指着他,声音虽抖却很响亮:“缴枪不杀!”那是他今天说的第一句话,说完自己先红了脸,却挺了挺胸,觉得自己突然长大了。

反攻首日的战果与兵力变动

夕阳西下时,富良山脉的战场上,枪声渐渐稀疏。帝国军队的红旗插遍了曾经被法军占领的阵地,在暮色中猎猎作响,炊烟从法军遗弃的营地升起,那是士兵们在烧火做饭,混着烤土豆和牛肉罐头的香味,是胜利的味道。

总指挥部的电报机“滴滴”作响,绿色的电报纸不断吐出,汇总着各条战线的战果:

-正面十师:推进15公里,沿途攻克法军大小阵地23处,歼灭法军8000人,其中军官120人,俘虏3000人,包括一名上校;缴获轻重机枪300余挺,火炮50门(其中105毫米榴弹炮8门),步枪5000余支,卡车20辆,电台15部。自身伤亡4000人,其中阵亡1200人,伤2800人。。自身伤亡6000人,阵亡2000人,伤4000人。

-右翼二十师:配合合围,歼灭法军5000人,俘虏8000人(多为溃兵),缴获步枪3000支,迫击炮10门,军用毛毯500条。自身伤亡2000人,多为冻伤和轻伤。。。。

林虎站在作战地图前,看着红色箭头不断向前延伸,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拿起笔,在地图上圈出法军被合围的区域,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坚定的弧线:“通知各师,明天继续推进,不给他们收拢的机会!”

战壕里,阿阮和阿勇靠在一起,分享着缴获的法军罐头。阿勇把最大块的牛肉递给阿阮,看着他左臂渗血的绷带,小声说:“排长,我给你重新包一下吧。”阿阮点点头,看着远处飘扬的红旗,用力咬了一口牛肉,肉香混着硝烟味,在舌尖散开。“看到了吗?我们真的赢了。”他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又像是在对那些没能看到这一天的战友。

远处的法军阵地,残兵们蜷缩在掩体里,听着帝国军队的歌声从河谷传来,那歌声越来越近,像催命的鼓点。他们的指挥官对着电台嘶吼,要求援军,却只听到电流的杂音——补给线被切断,退路被封死,等待他们的,将是覆灭的命运。

夜色渐深,帝国军队的士兵们围着篝火休息,枪就靠在身边,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反扑。火苗舔着木柴,发出“噼啪”的声响,映着一张张年轻的脸庞,疲惫却闪亮。没人害怕,因为他们知道,胜利的天平己经彻底倾斜,黎明后的太阳,将照在收复的土地上,照在每个战士的脸庞上。反攻的铁流,才刚刚开始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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