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白稚茫然地看着他,极其受打击,整张小脸都委屈地皱在一起。
司淞庭却无动于衷,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和当年同样的招数,难道他还会上第二次当吗。
傍晚,白稚空坐在房间里,四肢却越来越冷。
今天保姆伺候的很周到,沐浴熏香,还安排了按摩师让她放松。
可她始终没明白,司淞庭最后那是什么意思。
心跳随着时间的到来,而逐渐加快。
可她并没有等到司淞庭,而是等来了一辆车。。。
“什么意思?”她问。
保镖们不再说话。
哪怕她站在原地不愿走,他们仍强硬地架起她,塞进了车里。
恐慌加剧。
车停在了一家娱乐会所前,黑金的灯光昭示着不俗的气质,来往者都是非富即贵。
她在保镖的护送下,被推进了一间包厢,里面坐着一堆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目光毫无顾及地打量在她身上。
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脑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她捂着头,蹲了下去。
与此同时,司淞庭盯着屏幕。
当年,在他组的饭局上,她在他的酒里下了药,尽管他理智尚存,并没有做出些什么。
可她却有十足的证据威胁他。
“要么娶我,要么我现在报警,就说在你的饭局上,我被人轮女干。今晚这个包厢里没出去过人,我不介意现在给自己下面来点伤。”
当时司家给他安排的众多联姻意向中,她是在其中的,可她还是不惜拿自己名誉威胁,要他确切的答复。
现在,她又提出了交易,什么条件都行?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为了怀孕,真能什么都接受。
司淞庭的出现,让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凝固了。
他只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周身的气压却沉得能将人活活压碎。
那几个刚才还嚣张无比的男人,此刻抖得如同筛糠,连呼吸都停滞了。
司淞庭没有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