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死了,她找谁要保命符去。
她没退,反而俯下身,对着那张嘴就亲了下去。
她用尽力气,把他的话都堵了回去。
她喘着气,嘴唇贴着他的嘴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司淞庭的身体整个都绷住了。
白稚感觉到,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松了一点。
他紧绷的肌肉,也软了下来。
车里又热了起来。
蒙着他眼睛的领带滑了下来。
他看着她,那双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冷漠,全是要把她吞下去的念头。
。。。。。。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在了别墅门口。
白稚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整个人都陷在后座里,昏昏欲睡。
车门打开,司淞庭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稳,将她裹在西装外套里,大步走进了别墅。
白稚把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她睡着了。
司淞庭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他站在床边,看了很久。
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先生。”医生恭敬地躬身。
他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白稚,然后压低声音问:“还需要。。。。。。继续给夫人注射避孕针吗?”
司淞庭没有回答,房间里一片死寂。
医生站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再问。
他以为司淞庭是默认了,正准备打开医药箱,拿出针剂。
就在这时,司淞庭抬了下手。
医生的动作停住了。
过了很久,久到医生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站下去的时候。
司淞庭终于动了。
他走过去,从医药箱里拿过那支准备好的针剂,然后对医生挥了挥手。
——出去。
医生如蒙大赦,立刻躬身退了出去,并体贴地关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卧室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司淞庭拿着那支小小的针管,走回床边。
月光透过窗纱,洒在白稚恬静的睡颜上。
她的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嘴角微微翘着,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他站了许久。
最后,他撩开被子的一角,掀起她睡衣的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