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白稚的母亲辛苦打拼,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而他们不过是雀占鸠巢的寄生虫而已。
见两人不说话,白稚重新看向在场众人缓缓开口。
“至于那个海外项目,”白稚走到投影屏幕前,拿起了遥控器,“从一开始就是个坑。对方公司早就负债累累,就等着我们跳进去填。”
“我们要是真投了,后续的钱只会不断烧进去,把整个程远都拖垮。”
她一边说,一边调出几份文件。
“我倒是看中了另外一个项目,国内的新能源市场。利用我们现有的渠道和资源,最快三个月就能看到回报。”
她侃侃而谈,条理清晰,数据详实,完全不像那个除了依附男人就一无是处的草包大小姐。
“你胡说!”白薇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她站起来,指着白稚的鼻子尖叫,“你懂什么商业!你除了会花钱还会干什么!爸爸,你别听她瞎说,她就是不想放权!”
白稚转过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再不懂,也比你一个野鸡大学毕业的强。请问白薇小姐,你除了会讨好爸爸,给公司带来过一分钱的利润吗?让你做总经理,你是想带着公司一起去跳楼吗?”
“你!”白薇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妆都快要裂开。
白稚不再理她,将视线投向会议桌两旁的其他人。
“各位董事还有什么意见吗?”
一片死寂。
大家都是人精,谁是最大的股东,谁就有话语权。
更何况,白稚刚才那番分析有理有据,比白薇的撒泼打滚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没人敢吭声。
白稚满意地勾了勾唇,最后,她故作恭敬地看向主位上的白正山。
“爸爸,您同意吗?”
白正山的面部肌肉抽了几下,他看着这个突然变得无比陌生的女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这公司。。。。。。毕竟还是你妈妈留给你的。”
“谢谢爸爸。”
白稚笑得灿烂。
她转身,踩着高跟鞋朝门口走去。
走到一半,她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吩咐。
“对了,把那把椅子搬到白薇的办公室去。”
她顿了顿,补上一句。
“我嫌脏。”
说完,在白薇几欲杀人的注视中,她推开门,扬长而去。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别痴心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
白正山的办公室里。
“啊!”
白薇将桌上的文件狠狠扫落在地,气得直跳脚。
“她凭什么!她怎么敢这么对我!爸,你看看她那嚣张的样子,再这样下去,整个公司都要被她毁了!她会失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