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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笑着抚上温辞筠的头,他自是晓得昨夜若了她不痛快,是他做错了事不假,但昨夜两人已向祖宗神明请了示,便已是礼成,洞房花烛合情合理。

“夫人打过了、咬过了,可解气了?”季卿砚单手搂着她的腰轻问,“昨夜夫人可是亲自写了庚贴,敬告过神明祖宗了,这辈子你都要认我这便宜夫君了。”

此言将温辞筠吓得松了口,惊望上正笑意盈盈盯着她的人,她写了庚帖?

上面又写得什么?

此人是否察觉了她的身份,才在昨夜不断引诱她闯下大祸?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吃惊,再将敌往死里弄!

万事以顺利到望京为先。

先忍一忍,往好了想,其实这人与此前她要谢芷绑来的那些小郎君也差不了多少,素觉睡多了也该睡睡荤的了。

更何况她还看中了此人不菲的身家,也不算便宜了他。

“真的?我怎记不清了?”温辞筠疑惑着盯着人,“你可不能骗我!”

“真的,昨夜村里人皆是见证,我本看夫人醉了,与夫人商量今日再写的,可夫人不愿不顾我阻拦闯入书阁自己写了也就罢了,还押着我写了……若是不信,待会儿便去找宋婶问个清楚,以还我清白。”

一番诡辩,倒像是她做错了事,强抢民男了。

“罢了,木已成舟,覆水难收……”温辞筠说着环上他的颈,言语间有些凄楚,“若是日后你待我不好,便是真祖宗神明显灵了,我也要将你曝尸荒野。”

“哎呀呀,夫人可叫人害怕。”季卿砚抱着人轻言道,“我可在神前立了誓,余岁只夫人一人,如何敢对夫人不好?”

只在云州的私宅中住了三日,进了城补齐文书,便朝望京赶,到沧州城时算下来也走了月余,再走三两日便可到望京城了,正好赶上除夕!

虽说是补齐了文书,但这一路也通常得叫温辞筠难以置信。

卫国的郁离郡主,便如此这般轻易地“偷渡”在云秦的疆土上!

在沧州城外住了一夜,第二日近午时两人才紧赶慢赶地进了城。

腊月间近年关,街上比往日更热闹,都是上城来买年货的,温辞筠瞧什么都稀奇,奈何手中实在无空闲,便只是远观,嘴角微微一笑便过去了。

刚带着温辞筠进云州时,季卿砚便瞧得出她对街市上许多东西都带着股稀奇劲儿,也不晓得她以前究竟过得那般奇怪的日子,连稚童玩的拨浪鼓都能摇得乐不松手,旁得玩具像磨喝乐什么的也似没见过般,摸得小心翼翼。

只是不知为何偏不爱做工精细的布老虎,分明在卫国的风俗中,每至年关母亲便会为自己的孩子缝只布老虎,放在床头驱邪避祸。

或许是玩腻了,季卿砚如此想着,半唬着人,绕了一圈路,脚程也放得更慢些,想要温辞筠好好看看这云秦的风土,日后便随他留在云秦,不再回卫国去。

偏首看向正咬着兔子形糖人的温辞筠,认真地和个幼童一般,季卿砚轻笑着松开牵她的手:“夫人且在此处等我,我去买份糖栗子,很快便回来。”

点点头,温辞筠站在人少的路旁,将兔耳一口咬下道:“我就在此等你。”

目送季卿砚走去卖栗子的小摊,温辞筠愉悦地笑起来,此前也同谢芷逛过彭城的街,却不是现下这般热闹。

她逛的街,街市上只有她与谢芷两人,与平日在家中无甚区别,不过是景换成了街市。

在铺子上多看两眼,没想要带回家的东西,第二日也会某名其妙出现在她的百宝柜上,底下压着纸条,上赶着想巴结她。

正出着神,顺势将最后一块糖吃了,瞧着卖糖栗子的小贩将装好的栗子递给季卿砚,温辞筠正想朝人走去,袖角却莫名被人扯住,将她小吓住了。

回过头,只见个衣着精致的“小瓷娃娃”拽住她的袖角,朝着适才她卖糖人的铺子甜甜道:“娘,我今天还能再吃个糖人吗?刚才哪个不够甜。”

“我……不是……”

赶忙抽回衣袖,“小瓷娃娃”也回过头看着温辞筠很疑惑,适才她分明抓的是母亲的衣袖,怎么一回头就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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