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的。"张福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知道侍卫营有一个叫马三刀的，还有文书房有个笔帖式叫钱文茂，他们都是。。。都是我们的人。"
听到这些供述，三个黑衣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显然，这些信息证实了他们之前的推测。
"很好，继续说。你们收集的情报都包括哪些内容？"
"主要是关于闯王。。。陛下的日常起居、身体状况、军政决策等。还有军队的兵力分布、粮草储备、将领关系等情况。"张福越说越痛苦，因为他知道自己正在出卖曾经信任他的人。
"这些情报最终是传递给谁的？"
"传递给。。。传递给南京的明朝朝廷。具体是哪个部门我不清楚，我只负责收集和传递，不问其他的。"
审讯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张福几乎交代了所有的细节。包括他是如何混入农民军的，如何获得李自成信任的，如何建立联络渠道的，以及他所知道的其他间谍的情况。
"最后一个问题，"领头的黑衣人问道，"明朝方面有没有针对陛下的暗杀计划？"
张福脸色大变："这。。。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负责收集情报，暗杀这种事情不是我的任务范围。"
"你确定？"
"我确定！我发誓，如果有暗杀计划，我一定会知道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有收到任何相关的指示。"
黑衣人们满意地点点头。他们能感觉到张福己经完全崩溃了，不太可能再隐瞒什么重要信息。
"很好，张福。你的配合让我们省了不少麻烦。"领头的黑衣人站起身，"现在，你跟我们走一趟。"
"去。。。去哪里？"张福的声音颤抖着。
"去你该去的地方。"
张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的脸色变得死灰一般。但他己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只能跟着三个黑衣人离开房间。
与此同时，类似的场景也在秦王府的其他地方上演。
侍卫营的宿舍中，马三刀被从睡梦中惊醒。当他看到房间里突然出现的黑影时，心中涌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
文书房的值班室里，笔帖式钱文茂正在整理文件，准备趁夜深人静时偷偷复制一些机密文档。突然，他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寒意，回头一看，三个黑衣人正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三处同时行动，三个潜伏多年的间谍在同一个夜晚被一网打尽。
而在秦王府的密室中，李自成正通过系统界面观察着这一切的进展。
【任务进展：己成功抓捕明朝间谍3名】
【预计奖励：根据审讯结果确定】
【建议：尽快进行深度审讯，挖掘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干得不错。"陈浩满意地点点头。系统召唤出来的锦衣卫果然专业，行动效率远超他的预期。
"陛下，三名间谍己经全部抓获，正在分别进行审讯。"一个黑衣人恭敬地向陈浩汇报。
"他们的态度如何？"
"张福己经完全招供，提供了大量有价值的信息。马三刀和钱文茂还在抵抗，但我们有把握让他们开口。"
"很好。记住，审讯要彻底，但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我们还需要根据他们的供述，清理更多的隐患。"
"是，陛下。"
看着黑衣人离去的身影，陈浩心中涌起一阵感慨。历史上的李自成之所以失败，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没有建立起有效的情报和安全体系。而现在，在系统的帮助下，他终于有了自己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