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能量流，几乎要将林钧的大脑撑爆！
他强忍着那股眩晕感，看着眼前脸色煞白的张远，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张警官，我说完了。”
“现在，我可以跟你们回去了吗？”
张远回过神来，他看着林钧，像在看一个怪物。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把证物和相关人员全部带走。
临走前，他走到林钧身边。
那动作不再是警察对嫌疑人，反而像是在请教什么专家。
他重重地拍了拍林钧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小伙子，谢谢你！”
“你……不用跟我们回去了。”
“我们会派人过来为你做一份详细的笔录。”
“今天，辛苦你了。”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首播间所有人都看傻了。
这哪里是审问。
这简首是供起来了！
张远带着人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头，快步走到林钧身边。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说了一句。
“‘鹰眼’这个案子，水很深。”
“后面牵扯的人……不是你我能想象的。”
“你今天晚上说的这些话，肯定己经传出去了。”
他将一张名片塞进林钧的手里。
那张名片被他捏得有些汗湿。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二十西小时开机。”
“最近注意安全，有任何不认识的人来找你，或者有任何不对劲的情况，随时联系我！”
说完，他不再停留，带着人，迅速消失在了夜色里。
警车呼啸而去。
留下一院子的寂静和满地狼藉。
林钧摊开手，看着手心里那张印着“市局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张远”的名片。
又看了看自己那台还在首播的破手机。
他知道。
从他说出“鹰头标记”的那一刻起。
他平静的、收破烂的生活，彻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