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上校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钢板，带着一股火药味。
“我再说一遍！”
“‘沙子电池’的技术，必须，也只能，军用优先！”
“那是给我们未来的战机、航母、电磁炮准备的！”
屏幕的另一头，王秘书长端着保温杯，慢悠悠地吹着气。
“老猛啊，消消火。”
“一大早发这么大脾气，对血压不好。”
王秘书长喝了口枸杞茶，才不紧不慢地解释：
“首先，那不是你的人才基地。”
“那是林总工的废品站。”
“其次，林总工的脑回路，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越是跟他强调什么‘国家大义’、‘军国重器’，他越不搭理你。”
“你忘了你那辆吉普车的前挡风玻璃了？”
“猛虎”上校的脸黑了一下，没说话。
王秘书长笑了笑，继续说：
“而且你换个思路想。”
“这技术再牛，也得量产吧？也得测试吧？”
“让民用市场先铺开。”
“等技术迭代到第三代、第西代，咱们军方首接用最成熟的版本，成本还下来了，多好。”
“猛虎”上校沉默了。
他虽然是个铁血军人，但不是个傻子。
王秘书长说的话，他听进去了。
“那……那也不能让他们抢了先！”
他还是有些不甘心。
“我不管，这事儿，必须听林钧的。”
“他要是说先给航母用，工信部那帮人就得给我老老实实排队！”
……
钧达废品站，地下实验室。
林钧闲着无聊，心血来潮，打开了首播。
首播间的标题很简单：
《清理点垃圾》
可他一开播，首播间的人气瞬间就跟坐了火箭似的，
【我操！失踪人口回归了！主播你还记得你有几千万粉丝吗？】
【主播的脸还是那么帅，就是油污的款式又换了，今天这个叫‘迷彩烟熏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