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眼前的身姿几乎令我丧失所有理智。
贴身的背心型T恤没有遮盖住腰线,在挺直的背部两侧像两道平行的垂直线,但在髋部开始被宽大的臀肉划出括弧一样的曲线,棉麻长裤柔韧又有延伸性,紧紧贴合紧绷的臀肉,让腰身连接着浑圆饱满的两瓣肉臀显得更明显;此刻母亲在小空间小幅度的匍匐,这只熟透了妇人屁股像是无意扭动,摇曳生姿,像迎合像显摆,引人注目,引我犯罪。
欲火灼烧得我静止了一般,死死盯着那片浑圆。
母亲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可能是看看我会不会作怪,但这幅画面配合这个回头,我很难不想歪成一种熟女对小屁孩的挑逗,不禁一个激灵,连连吞嗓。
我本来就快因为母亲这个姿势而“破防”,正要不管不顾地扑上这个圆臀做些什么,但现在,因为母亲这个回眸,我强压冲动,有了新的构想。
我也学着母亲的姿势,往前爬去,并排在母亲右侧,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便打量外面。
说实话挺好笑的,我们都没意识到这样很鸡肋,根据最简单的物理学定律,你看见人家,人家自然也有条件看见你,这不是自我暴露吗。
当下应该更多的是一种确认,换另一种心安。
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只通过不高不低的杂草丛,依稀看到那边芭蕉树下的身影,听不清楚的嘀咕声,还有接连的水牛哼叫、喷气……
看着母亲被几缕发丝点缀的姣好媚艳侧脸,我轻轻叫了声“妈~”,左手悄悄地轻轻地从她背部上方摸上了她的腰身,好像一个自然的亲昵举动,我觉得也算没什么不妥。
母亲瞥我一眼,“啧”一声,但没有其他反应了。
我得找些话“巩固”着母亲的姿势和位置,我开口道“雨早就停了,要不走吧~”。
母亲就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毫无反应,一会,她的嘴唇牵动,纠结着什么似的,才说道,“等……等一下吧……等那人走了先”。
我们都没有挑破我们为什么怕那人看到,但我想内在考虑是心照不宣的。
闻着独特的近在咫尺的熟母气息,惦记着后面那只丰臀,我的手无法安分下去,往下移动,摸到突出的腰髋,触到母亲肉紧的屁股边缘。
母亲这次是马上感知到,不耐烦地打掉我的手,瞪着我道,“乱摸什么呢!”。
我悻悻地避开她的怒视,又若无其事地说着,“你说这人在这干嘛呢,这里又没草地”,我一边说着一边斗胆地去触碰更禁忌的地带,因为经过刚才的“拉扯”,还有母亲此时的非绝对暴怒,我得寸进尺了。
“我哪……喂……手放哪呢……”,母亲话没说利索,就身躯一震,接着一只手往后探,好像想抓住点什么。
趁刚才开口说话分散注意,我的手直接整只摸上了母亲屁股中间,五指张开,好像吸附在臀沟两边一样,再微微一抓,因为我实在也发不了力,因为母亲跪着的姿势,让肉臀高翘结实,轮廓圆润,大而饱满,也更加紧绷有弹性,手指根本捏不进去。
我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了,再次触碰到熟母代表着性征的禁忌部位,触感美妙,心理满足到极点,又有种乘人之危后得手的奇怪刺激。
母亲一边伸手扒拉着,像是要用手护着自己的宝藏地带,一时无果;一边拧过头,强忍暴起的心,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斥道,“撒开手,听见没有,阿妈那里是你能碰的吗”。
在母亲抓住了我手腕的一瞬间,我用力地在她臀部中间的位置抓了一把,进一步感受一把臀肉的丰腴弹腻,因为手指方向是自上而下,中指又恰好在臀缝的位置,隔着两层布料坚决地挤进股沟,也不知道能不能刺激到母亲的最私密之处,只觉得在紧致中带点柔软,好像按在一团肥嘟嘟的肉丘上。
“嗯……”,母亲身子一僵,叫出一声,不受控制般闭上了双眸,随后脸色很难看,“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哈~”,冷峻开声,又直接右臂胡乱挥动,整个身躯扭动一般,将我整个人“推甩”到一边。
我跌坐在地上。
“妈……那边那人还在呢”,我开口道,像是提醒她,最好不要太激烈的反抗、训斥,免得闹出大动静。
母亲眼神闪过无奈和愤懑,指着我说,“等下再跟你算账……哟,说多少次你都不改……”。
而我,悄悄地屁股往后退,直到越过母亲臀部的位置,我余光觊觎这个熟妇屁股,正面像是愣愣地看着前方,摸了摸鼻子道“摸摸都不行吗……还穿着裤子还有内裤呢”。
母亲对我后退半步的动作不疑有他,反而觉得我是知难而退了,毕竟我现在跟她没任何身体接触,她头也不回,坚决回道,“注意你的身份…谁叫你是我儿子…这里就是不行”。
母亲这话倒是让我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一股不服的劲头冒起,因为身份的规则我不接受,再者她这么说似乎说的是不是她儿子就可以,总让我想到一些不好又淫靡的画面,但是那个男主角不是我。
在这股气的刺激下,我一个暴起,直接跪在了她丰臀后面,只差一点点,我们就重叠相连,阴茎顶起的帐篷对着跟前蜜桃臀的中心,我似乎能看到巨大的快感在召唤我,因为这个经典姿势,是能到达真正的性爱过程的,想象的刺激让我一阵迷糊。
目光再往上,在有限光线中,裤围上面是上衣没能遮掩的小截背面腰身,此刻也显得滑腻光洁,美轮美奂的背脊沟从上衣中伸出,又没入下身的衣物,指引视奸者探索神秘肥沃的丰臀地带。
天遂人愿,终于等来了,虽然我看不到,但听得出,外面那个人,或者说那几头牛,来“助攻”了。
“砸杂砸杂”的声响,像是杂草荆条被划开被践踏的动静,更可靠的是,那几头牛呼吸或咀嚼什么东西的声音靠近了许多,至于那个人是不是上前,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