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继续在私密区域巡走,母亲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手指插进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时不时就能进入了阴道口里面。
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进去,她“嗯……”了一声。
对我的言行,朦朦胧胧地回应。
母亲带着幽怨娇喘道,“啊……哼……摸又摸了……亲嘴又亲这么久了…你…呃嗬……你够了黎御卿……”。
我回道,“妈……让我那啥吧……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说着揉胸揉蜜穴的动作也狂野了许多。
“嗯……你轻~哦哼……轻点”,母亲嗯的发出一声低吟,酥软绵亢,双手箍得我更紧。
我干脆又坦白,“妈……我刚刚感觉错了……亲嘴出不来的……”。
“这样下去……真的要很久”。
“啊……呃……”,哼唧几下后,母亲脸上红潮满布,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两眼里涌含的春色,像是快要滴出水来,撩人至极。
除了那勾人春意,眉目间有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嗯…真的…还有很久吗……你会不会……又骗阿妈…嗯…”。
母亲轻吟出的话语拖得惹人遐想,每一个字都带着微妙的甜腻,令人心荡神驰,又似乎带着一点点挑逗的火苗,悄然升起。
在母亲这拖话之后,我读懂了她眉目笑意其中一个情绪,是期待吗?
我觉得是就行了,心理刺激亢奋是我自己的。一时间被母亲那难得流露的神色迷住了,我没立马回应,一愣神间,她居然轻轻抗议着推耸我。
有时候,制止当下行为,就代表催促下一步行为啊。品味着母亲的撩人勾魂姿态,我感觉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也为即将的深入结合而激动。
我细细品味手指的触感,能想象到母亲微张的蜜穴不断地收缩张开,一汩汩晶莹的花汁从蠕动的蜜穴口潺潺流出,衣服笼盖住女性禁地淫靡一幕,可根本阻隔不了热度的传递。
感觉到母亲双腿腾腾发震,一阵发软,蜜臀的姿势分明就是忍不住又往下沉了沉!
“啊……”,娇吟未完全释放又嘎然而止,触达的快感被突然抽走一般。因为我手指又改为掰扯她臀缝的姿态。
母亲眼神浮现一阵茫然,悄咪咪地看了我一眼,不好说出口的不满与恼怨令她憋红了脸,又生怕我捕捉到她这种情绪,迅速“恢复原样”。
我心里乐得没边,寻思如果在她蜜穴口的是我的鸡儿,说不定她早已假装不经意坐了下去,这个想象让我格外血脉喷张,鸡儿如绷紧弹簧断裂后的动能惯性,硬挺地上下弹动。
现在得继续加火吹风,首先还是刚刚表现过的全身心投入,手口并用,将糅合禁忌亢奋和少年对熟女的不自持迷恋都一股脑展示给母亲。
我不知母亲是否感受到我的状态,“嗯……啊……嗬~”,母亲很“自然”的接招,你来我往,对于脸上的遭遇,母亲假意推搪,在我脸颊和后脑勺、肩胛这些地方来回的抚摸,而另一只手,又滑落回了桌面,她这时候是单手撑在桌子的边缘上,努力将身子撑起,娇喘吁吁地呻吟着,白皙细长的脖颈上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细细的香汗犹如清晨的朝露,均匀细密地布满尖尖的鼻头。
当稍稍别过脸,让口舌得到“歇息”间隙,“嗯……你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母亲虚弱而又迷糊的呢喃了几声,花径舒爽地蠕动出一缕缕爱液,沾染到我手指上,我手指都快因长期浸在黏滑的蜜液中而融化了,只好不断将其蹭到母亲臀缝周边。
接着快速地揉搓蜜穴口,似乎都能挥走那里的液体。
动作一快,母亲反而吝啬了娇喘,咬着牙,“嗯……哼……”的微弱哼唧,一只手就像掐着我的后脖颈一样,施加了很大力道。
微弱哼唧匹配不上她遭受的快速刺激,她忍不住娇呼一声,“啊……不要…混蛋…别这样弄啊妈了……”。
我亢奋地开口,“妈……现在可以让我弄一下了吧……你该知道我还要很久……”。
她一头扎到我肩颈上,给我感受,她此刻好像一个猎人看着猎物的颈侧大动脉,“啊嗬……都……都这样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喘息的热气节奏与我的脉搏跳动同频,她只要轻轻一咬,我就完全失去抵抗的力气了,我又几分任人宰割的堕落感,可倒在这么有女人味的熟母身上,让人甘之若饴。
不得不说母亲的话总要人解读一下,听起来,是默许了我的念想,也是暗示我可以“为所欲为”?
我沉降下冲天的躁动,要不再看几下。
母亲声若蚊蝇,但有呼吸拂过我耳畔道,“黎御卿……弄……弄一下……”,隐忍抵不过羞耻,声音再小也颤抖,也又种如释重负,静待好结果的坦然。
听到母亲这话我瞳孔都扩张了,几乎怀疑是否幻听,鸡儿硬得我都无法感知它的“意识”。
我问道,“弄……怎么弄……”。
不过我没打算装愣作傻,手上动作轻柔,又亲着母亲的耳垂,敏感点被刺激延续着她身躯的酥软与抖动,说道,“妈……你是不是批准了……”。
我都感受到她瞪我一眼:“行了……烦死个人…哦嗬…等你这样得磨蹭到什么时候…嗯…”,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和娇媚,她张开的嘴巴都快连着我的衣服咬合下来了,尽是矜持无力溃散后的恼羞成怒。
我趁热打铁,开口刺激,“妈……你是准许我鸡鸡进去你这里吗”,说着,我手指头刻意陷入蜜穴口,感受一股火热嫩滑。
这何尝不是一种突破,貌似是首次说出私密器官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