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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姐姐,你上次就能说服燕王殿下放过我,这一次一定也可以的,你帮帮我吧。”九枝脸上被哭出来的眼泪和鼻涕糊成了一团,眼圈红红的。

看着实在是有点可怜,她那不该动的恻隐之心又隐隐动了动,“这封信,暂且先不要抢了,你们两人这样来回争抢恐怕也抢不出结果来,万一力气用大了,信纸撕毁,丢了零星几角,恐怕也不是好事。”

“这位——”她不知道那内侍该怎么称呼。

内侍轻点了点头,“我姓宁,司职内侍省内侍班内侍殿头。”

一样是正九品,和她现在平级。

沈明心沉吟着,“宁殿头,我还是需问您一句,这封信里写的请托您办的事是什么?可否与府志下落有关?”

宁殿头摇了摇头,“老师心血俱在那册府志中,我若是知道府志在何处,怎么会不去寻?老师只说他想来京一趟,问我可知晓京中可以落脚的馆驿,可我职司都在宫里,京中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当日就给老师回了信。”

如果只是这样,那九枝其实没有抢信的必要,沈明心打断了他,“但这封信里应该还是提到了府志的事。”

“没错,老师说府志一事之所以成了祸患,起因在于弘文二年的河汉府雪灾。”

沈明心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完全不记得河汉府有过关于雪灾的记录,但她也并不确定她的记忆有没有出差错,可她此刻的关注点没在这个上面。

“九枝,我明白你想做什么,如果把这封信呈送给燕王殿下,他或许会信你所说,你家因为府志一事遭了祸患,可是你想要公道,却欠缺一样最关键的东西——”

“证据。”她将手搭到九枝的手上,触手一片冰凉。

这件事和当日游船上的那件事十分相似,但却又有太多不同,当日丫头和她哥哥两人本就是带着证据来的,今日九枝身上可称为证据的就只有这么一封信,写信的人死无对证,能作为佐证的河汉府志又下落不明,或许数年之前就已经让人毁掉了。

七年过去,遭逢大难的遗骸都已化作枯骨,而她家恐怕也早已不复当年形貌。

这真相何从查起?她就算想帮忙,也不知怎样帮她。

而且正如宁殿头所说,他们其实连幕后黑手到底是谁都不知道,纯靠虚空锁敌,反而容易暴露自身。

她已经隐姓埋名在宫里过了七年,按理来说,没有比皇宫更安全的地方了,陈子兆也不可能无限期地在庆宁宫住下去,等他一走,庆宁宫一空,没了杀神,这宫里的差事简直不要太好做。

“活着才是最要紧的,活着你才有可能知道谁是害死你全家的人,活着才有可能为你家里人讨个公道。”沈明心握紧她的手。

可她这番话说完,忽然想起,那日游船落水时,陈子兆同她说过一样的话。

而当日要不是陈子兆自己跳下水救她,任由她在冰冷的湖水里浮沉,或者如她一开始所想找山骨去捞她,恐怕她都是死定了。

他那日看她,是不是也同她此刻看九枝一样?

思绪飞速转过,沈明心还是只能道了一句,“此事我确实无法帮你。”

九枝愣怔在了原地,眼泪又唰地一下淌了下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能帮的忙沈明心都乐于帮一下,可帮不了的,她确实没办法。

因此她明知道九枝失望、难过,但她既不知如何安慰,也铁了心准备不趟这一遭浑水,只能硬着心肠退了几步,而后走开,脚步沉重地往尚书内省的方向走。

宁殿头目送沈明心走远,这才从失望透顶的九枝手中把信纸抽出,又收回怀中,他抽出帕子来给九枝擦着眼泪,可一方帕子也擦不尽九枝满腔的委屈和不解,他也只得叹了口气。

三人都没看见,其实陈子兆带着山骨就站在假山之后,三人之间的对白他们听得清楚明白。

山骨偏了偏头,做出一个疑问的神色,大意是问自家主子,要不要去详细问问,陈子兆略一抬手,示意不必。

在这一点上,他认同沈明心的想法,倒也疑惑,不论是旁人的还是自己的,她似乎一贯都将性命看得最重,可那日游船,她又为何要豁出命去证明她口中的“对错”?

她身上似有无数谜团,而他一个答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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