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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大操大办是作风问题!”赵新杨与我对视着,那双眼睛看得我发冷,我不得不坐起来,拿来两件浴袍。

赵新杨压低了声音:“蒙东那边,地方政府找他行方便,给了点钱,钱倒也不多,几百万,旧厂房旧零件一拆迁,也值钱。这事国资委盯着,但我们有同盟,纪委的人也查不深。”

录音笔放在搭在卧室沙发上的外套口袋里,距离床有点远。我笑着说:“空调有点低,咱去沙发那边说。”赵新杨点点头,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兴奋,甚至神态都有点控制不住了。

他摸索起床头的手表,看了一眼时间。随后,他翻身坐起来,赤着脚,我们向沙发走去,挤着幷排躺在沙发上。大衣口袋微微敞着,我知道那支笔正在记录罪证,情绪激动下,我的皮肤都在发烫。

赵新杨拉过我的手,抚摸我的胸膛和腹部的疤,好像要将这些热全部吸取一样。

我正静静等待他继续说,谁知他的手突然探向我的大衣。

“新杨,你找什么?”我声音发颤。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听见我的声音。他先掏了内层的口袋,又去掏外层的……

我心跳几乎停止,大脑不停地想,如果我现在杀了他,立刻逃走行不行?不,我要给K打电话,让K赶快离开北京……“啪”,一个烟盒砸在我脑袋上。刚才的惊慌已经让我失去了视力和听力,我完全没意识到赵新杨已经对着我笑了。

他问我:“你这么爱抽烟。抽烟容易显老,知道吗?也可以换雪茄试试。我给你。”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心里连连咒骂他,语速也不自觉变快了:“抽习惯了。我奶奶老让我戒烟,我戒不掉——你要是嫌弃,那就回去相亲,慢走不送!”

“习惯也可以改。”他揉一把我的脑袋,继续追问,“你紧张什么?”

我连忙掩饰自己:“新杨……我,我想求你一件事。”这也是我调整后的策略——适当对赵新杨提出要求,这样他才更容易认为我离不开他。

“什么?”他的嘴巴还笑,眼睛却不笑了,“大哥爱干的卖官鬻爵那一套,在我这里行不通。”

听他这么说,我无奈地笑起来:“哪有那么严重!你看我,命里有官做吗?是我表弟,他那条腿摔断两年多了,走路还是不稳。二十三四岁的人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去医院挂专家号,又总是挂不到,如果你有……”

“就这?”赵新杨忍俊不禁,显而易见放松下来,“什么医院哪个专家?你表弟住在海淀,我看看……等等,我打个电话,明天一早,你带你表弟去看,不用排队。有什么都可以一幷问了。”

“行,那我洗个澡就回家,谢谢你。”我冲他笑了笑,他楞了一秒,抱住我的头,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他说,你很少笑得这么放松。我恨恨地想,这是我能从你这里捞到为数不多真正有用的东西了,不为这个开心,难道要为了调岗开心吗?

从高档小区出来,我狠狠踹了一脚路边的垃圾桶。铁皮箱“砰”地响了一声,我感到一股纯粹的“庶民的胜利”,那口恶气才顺了一些。好在,这次总算是有了不小的收获,我想,等我过几天出差去深圳,再交给纪委的人。

我不相信他们,但我只能相信他们。这柄剑究竟什么时候能贯穿凶手的咽喉?

出了小区,我开车绕了几个圈,发现有人跟着我。几乎可以确认,他们是赵新柏的人。第一,我和赵新杨走得越来越近,赵新杨和他越来越疏远,争吵越来越频繁,他多少想收拾我。第二,我和赵新杨之间有染的传闻,也是我故意叫他派来的探子听见的。第三,他可能发现我在探听他的消息,要对我除之而后快。

最好是第一种第二种,若是第三种……不如看完医生,我就劝K回香港,无论如何,我是不能无理由离开北京的,赵新杨的信任和依赖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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