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廉价妓女,经历了一场蹂躏。”屠雅看着镜中的倒影,用手指狠狠地戳在镜中人的鼻子上,带着狰狞扭曲的笑容,恶狠狠的说道:“嘿,你个烂货,这让人作呕,你怎么不去死呢?你还有什么盼头吗?”
受伤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那张清纯甜美的脸蛋上,一片狼藉。
她的后背,因皮带的抽打而疼痛难忍。
肩膀因为反复的在地面摩擦而擦破了皮。
膝盖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她曾顺从的跪在他面前,用嘴巴和喉咙伺候那根令人惊讶的黑粗长而磨损。
至于她的屁股,就更加惨不忍睹,不但青一块紫一块,连原本紧致的阴道口,也在不断的交合之后不受控制的张开着,不断的流出混白色的粘液和泡沫。
尽管全身的骨骼仿佛裂开,尽管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皮肤也犹如在火焰中炙烤,但屠雅还是努力的清理身体上的污秽,洗掉阴道里的白浊粘液。
丁字内裤,已经被毁掉了,像块破抹布一样,被丢弃在地上。
屠雅忍痛,将它捡了起来,放进自己的香奈儿包包里,以免留下什么她曾来过得证明。
裙子皱巴巴的落在满是淫秽汁液的地面上,但,谢天谢地,还能用来遮身。
屠雅费力的套上裙子,心里不断的抱怨着太紧。
当屠雅将胸前那对令她引以为傲的坚挺酥胸塞进乳罩时,又忍不住抱怨胸前这两团肉,实在是太大了。
屠雅将披肩和风衣穿在身上后,又习惯性的照了照镜子。
即使已经精心都打扮过,但是,她的样子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糟糕。
脸色苍白,神情疲惫走路也晃晃悠悠,仿佛大病初愈一般虚脱。
屠雅最后带上了那副大大的,能够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匆匆离开了调教室,沿着那被灯光映照成暗红色的走廊,脚步蹒跚的走到了电梯门前。
站在电梯门前,屠雅思考着,应该如何回家。
疲惫的身体,支撑到电梯门前已经堪称奇迹。
屠雅不敢拖着这疲惫的身体,强打起那所剩无几的精力开车回家。
“出租车吗?司机会怎么想她?一个惨遭蹂躏的妓女?不,太难听了。我可是检察官,威严的检察官,算了,还是妓女吧。那么,我到底是妓女一样的检察官,还是检察官一样的妓女呢?”屠雅绝望的想着,感觉既荒诞又可悲。
打击罪恶的执法者,却让罪恶打击的体无完肤。不但要卑微的逢迎,还必须迎合那些伤害自己的罪恶与羞辱。
“下贱的婊子!”新主人一边粗暴地强奸她,一边咆哮道。
“欠操的母狗!”新的客人一边恶狠狠地操着她那已经稀烂的腚眼子,一边吐出这番话。
“淫荡母畜!喝尿的母狗!”陌生人,一边反复猛撞着屠雅那疼痛的臀部,抽插她的肛门或者阴道时,使用的一些粗俗的词语。
他们就像野兽一样野蛮、原始、暴力且令人沉迷和恶心。
在阳光下,屠雅是打击罪恶的检察官,但是,在阳光无法到达的阴暗世界里,屠雅检察官,就会沉溺于堕落,自贬到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
她像狗一样被戴上项圈,四肢着地爬行,被她那些素未谋面的主人,用皮带拖着在地板上爬!
她像一条忠诚的杂种狗一样舔舐着主人的靴子,用崇拜的舌头清洁着皮革!
她吞咽着精液,甚至把那些腥臭的液体,当做琼浆玉露含在嘴里!
她的喉咙深处被喷洒着精液与尿液。
她那性感白皙的身体,沉浸在这痛苦的极乐之中!
她从头到脚被滚烫的臭尿喷洒,却依然为这种羞辱和彻底的臣服而欢欣鼓舞。
她遭受了铺天盖地的言语攻击,那些诽谤的话语,不断的在她脑海中回荡:“你就是屠雅检察官吗?没想到你是这么个烂货……。是的,贱婊子母狗就是屠雅,高院的检察官,请主人随意玩弄凌虐。贱母狗两天不被作践,就会觉得不舒服。请主人不要把贱婊子当人,尽情的作践就好。”
突然间,屠雅从恍惚中惊醒过来,发觉有人在推她的肩膀。
“美女,你还好吧?这是几根手指。”一个年轻雄性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屠雅转头看了看四周,不知何时,自己竟然走进乐电梯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