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佩戴的这件皮革和金属制品却远不止于此。
尤其是项圈,它是一个明显的,卑贱的,被征服的象征,至少对于佩戴它的女人而言,永远如此。
当然,只有赠予它的主人才能将其收回,当那个粗暴的男人厌倦了他最新的“玩具”之后,必然回收。但,那也是屠雅最害怕的事情。
第一次尝到味道时,屠雅便退缩了,只是紧张地轻舔了一下那散发着恶臭的褶皱,舌尖顺从地滑过,却在最后退缩了。然后,主人又逼着她试了一次。“想想你在这里的身份,你是母狗,是玩具,是婊子,不是女人,更不是人。你要服从,你要取悦……在主人的逼迫下,屠雅放下了本能的厌恶,用舌尖轻轻地绕着皮肤打圈。当她发现味道并非完全令人作呕后,她更进一步,再次用舌尖舔舐肛门周围的肌肤,这一次更加用心,她沿着海星状的褶皱缓缓移动,最终探入那柔软的环括约肌。
啪!
啪!
啪!
三记凶狠的重击接踵而至,屠雅发出凄厉的尖叫。
她在攻击下嚎叫着,在主人的大腿上上下弹跳,泪水从她漂亮的眼睛里汩汩流出。
更多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男人用皮带狠狠抽打着她的臀部,屠雅的泪水在地板上汇成一滩,她原本白皙的肌肤瞬间变得通红。
皮带犹如一头咆哮的野兽,在屠雅那挺翘白皙,弹性十足的大屁股上肆意撕咬。
疼的屠雅嚎叫着,哀嚎着,挣扎着,扭动着。
她拼命反抗,直到精疲力竭,然后才违心的道歉。
屠雅抓住主人的腿,用泪水洗净他的小腿:“对不起,主人。母狗真的不敢了。对不起,母狗让您失望了。求求您!求求您!再给母狗一次机会吧。”
“你要什么,母狗。大声的告诉你的主人们,你要主人们怎么做?”主人一手握着牵狗链,一手用皮鞭戳着屠雅的脸蛋,大声且严厉的训斥着。
“操母狗都腚眼子,主人。母狗求你们操母狗的腚眼子。主人,母狗想让所有主人,都来操贱母狗的屁眼。母狗喜欢被主人糟蹋,母狗喜欢被主人践踏。只要主人能操母狗的腚眼儿,母狗什么都愿意做……”屠雅跪在地上,一边向那些坐在沙发里,高高竖起的鸡巴磕头,一边大声地说出,令自己都感觉羞耻不堪的话语。
屠雅从痛哭中得到了暂时的释放。
她踉踉跄跄的走进浴室,将自己泡进了,凌少去拿热饮时为她准备热水里。
当热水在屠雅那饱经创伤的肉体上流过时,所产生的火辣辣的酸胀感,令屠雅又回到了地下调教室。
她跪在地上,让陌生男人的鸡巴撑开她的下颚,撑起她的脸颊,深深插入她的咽喉,那根毫无经验的鸡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一番,弄得屠雅干呕不止。
被惹毛了的陌生男人,举起手中的皮带,狠狠地抽打在屠雅的后背和屁股上。
随后,屠雅便哀求陌生人把她拘束在行刑架上。于是,男人照做了,皮鞭如暴风骤雨般击打在身上。乳房,阴户,小腹,屁股……
那犹如撕裂皮肤般的剧烈疼痛,令屠雅发出欢愉的浪叫。
那一鞭又一鞭的剧痛,仿佛是净化罪孽,抚慰灵魂,治愈心灵的灵丹妙药,更是屠雅打开天堂之门的钥匙。
屠雅微笑着,抚慰着皮肤和肌肉上的擦伤和淤青,仿佛那是内心狂喜与厌恶交战的主战场。
在这主战场上,她那混乱的思绪与生理上的欲望不断交锋。
她无法自拔,也无法选择立场,手指探入她被蹂躏的臀缝,聚焦于那个洞口,再次用肉体填满它。
屠雅因再次袭来的疼痛而尖叫,但是她却无法停止。
今晚,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深入,用四根手指自慰。
她回忆起她与主人们的性爱,她幻想着那干净的少年郎的暴力肛交。
凌少那根巨大的阴茎在她肠道里肆意蹂躏。
她幻想着,想象着如何让那少年郎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的阴道。
屠雅不自觉的跪倒浴池里,想象着给那少年浪口交,该有多么美妙。
屠雅狞笑着,想象着那干净的少年郎,在这污秽不堪的世界中堕落,该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屠雅一边用手指猛烈地戳弄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想起了自己遭受的虐待,以及那种解放的感觉。
在凌虐的肉体与精神的痛苦中,获得解脱,这无疑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