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喘着粗气,俯下身狠狠噙住高爱雅一边剧烈晃动的乳房,将那粒早己硬挺发黑的乳头连同大半乳肉贪婪地吮入口中,用力吸舔咂弄,发出“啧啧…滋滋…”的响亮声音,仿佛真的要从中吸出奶水一般。
“唔…妈的奶子…又软又香…”李云含糊不清地赞美着,舌尖绕着那敏感至极的乳珠快速打转,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搓玩着另一只饱胀的乳房,手指时不时夹住那颗硬豆般的乳头拧弄拉扯,引得身下的妇人发出一连串又痛又爽的尖叫。
“哦!哦!轻点咬…小祖宗…啊啊…吸得好舒服…妈的奶头都快被你吸掉了…”高爱雅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语无伦次,她胡乱地抚摸着李云的黑发,将他的头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胸脯,“吃!使劲吃!妈的奶子都是你的…都是给你吃的…啊!”
李云松开被吮吸得红肿发亮的乳头,抬起头,堵住了高爱雅不断发出浪叫的红唇。
两条舌头立刻急切地纠缠在一起,疯狂地交换着混合了情欲味道的唾液,发出“啧啧…啾啾…”的湿黏声响。
高爱雅近乎贪婪地吸吮着李云的口水,仿佛那是琼浆玉液,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漫长的湿吻过后,李云稍稍支起身,双手抄过高爱雅的腿弯,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使得她那湿漉漉、微微张合的小穴更加暴露无疑,这个姿势也让他的进入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深了!顶穿了!真的要顶穿妈妈了!”高爱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弄得眼球都有些上翻,她感觉那根滚烫的巨物几乎要捣进她的五脏六腑,一种濒死般的极致快感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李云看着身下妇人那彻底沉迷于欲望的淫荡表情,看着她随着自己抽插而疯狂晃动的雪白乳波,听着那越来越响亮的“啪啪啪”的臀肉撞击声和“噗叽噗叽”的水声,征服感和暴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开始毫无保留地全力冲刺,每一次都重重撞在她的花心最深处,囊袋拍打在她湿滑的臀缝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说!谁的骚逼最舒服?谁把你操得这么爽?”李云一边猛烈抽送,一边喘着粗气逼问,汗水从他额角滴落,砸在高爱雅潮红的皮肤上。
“你的!是你的大鸡巴!好小云的大鸡巴操得妈妈最舒服!操得妈妈的骚逼爽上天了!”高爱雅几乎是哭喊着回答,神智早已被撞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最本能的迎合和最直白的淫语,“妈妈的骚逼就是给你操的!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好爽!再重点!小云爸爸!操死你的骚岳母吧!”
这淫荡无比的称呼更是刺激了李云,他低吼一声,动作越发狂野,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耕耘着这片肥沃熟美的土地。
高爱雅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不断涌出,将两人的阴毛和下腹弄得一片狼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汁液,甚至溅到了稍远的床单上。
“转过去!趴好!把屁股撅起来!”李云命令道,暂时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
高爱雅立刻像最听话的母狗一样,手脚并用地慌忙翻身趴跪在床上,高高撅起那雪白滚圆的肥臀,甚至主动用手掰开自己那两片饱满的阴唇,露出那张被操得艳红湿润、微微张合的小穴口和后面那小巧紧缩的菊蕾,回过头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李云:“快来…好儿子…从后面…从后面干妈…妈让你随便玩…”
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靡画面让李云血脉贲张。
他跪倒在高爱雅身后,粗大的龟头在那张湿滑的穴口摩擦了几下,沾满了滑腻的爱液,然后腰身猛地一挺!
“噗呲——!”
整根巨刃再次齐根没入,深入到底!
“嗷——!”高爱雅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头部猛地向后仰起,这个姿势让进入得格外深,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李云双手紧紧掐住高爱雅不停晃动的肥硕臀瓣,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软的白肉之中,疯狂地前后撞击着。
这个姿势让他能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在那张饥渴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看着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如何被一次次带入带出,看着混合着爱液和白沫的汁水如何被不断挤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下。
“啪!啪!啪!啪!”臀肉相撞的声音密集得如同雨点,在房间里激烈地回荡。
“噗叽!噗叽!噗叽!”小穴被充分润滑后激烈交合的声音更是淫靡不堪。
“啊!啊!啊!啊!”高爱雅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已经完全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单音节嘶喊。
李云俯下身,压在高爱雅光滑的背上,一边继续保持着高速的抽送,一边凑到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着最下流的情话:“妈的骚逼真好用…又热又紧…水还这么多…夹得儿子好爽…比小琳的还骚…”
“啊啊…胡说…小琳的…小琳的更嫩…”高爱雅在极致的快感中还不忘吃味地反驳,臀却扭动得更加风骚。
“但妈的更欠操!”李云说着,狠狠在她臀瓣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啊!是!妈欠操!妈就是欠小云的大鸡巴操!天天都想被小云操!”高爱雅彻底放下了所有矜持,什么伦理道德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她只是一个渴望被彻底填满和征服的饥渴女人。
激烈的后入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高爱雅已经被干得浑身瘫软,只能靠李云的手臂支撑着才不至于完全趴下,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求饶:“不行了…好小云…妈妈不行了…又要去了…要被你操死了…”
李云也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他猛地将高爱雅翻过来,重新将她压回身下,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能让他的进入达到一个倾斜的、极其磨人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