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村里上不知谁家养的大公鸡又叫开了,李云从床上爬起,看了看台钟。
“才六点钟,再躺会吧。”他又躺了下去。
躺了一会儿,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开了。没办法,只好起床了。打开房门,走到了院子里,刷了牙,洗好脸。
看着西厢房顶上的炊烟,他知道胡清已经起床。她此时应该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真是个勤快的女人,如果我以后的老婆也这样那我就有福了。”李云心里想着。
走进西厢房,想不到胡清却不在,但灶头上已经白雾缭绕,看来早饭已经做好了。
拿了碗盛了粥,坐在八仙桌旁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胡清,想起了昨晚的事。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啥,去看看吧,反正才刚过六点。”
想到这里,下身有了些许反应,他再也坐不住了,三下两下把粥喝掉了。
来到院子里,天已经大亮。
院门外的小街上已是一片嘈杂,北厢房的正门开着,他没有急于进去。
走到胡清卧房的窗外,透过竹窗帘的缝隙看进去,胡清正在换衣服。
胡清脱下了睡裙,只穿了内衣站在衣橱前,白皙的皮肤,完美的身材前凸后翘,他再也忍不住了,这时他的阴茎已极度充血,笔直的翘了起来。
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北厢房,房子北边靠墙正中是个八仙桌,两旁是两个太师椅,这是村长家接待客人的地方。
东西两墙各有一扇门,往东是村长和胡清的卧室,往西则是梅梅和老太婆的;西屋静静的,梅梅和老太太还没起床;东屋的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咦!婶子呢?”看到胡清不在,李云不由暗自惊讶,“刚才我明明看到她在换衣服的啊,怎么一眨眼工夫老母鸡变鸭了。”
他环顾四周,房间的摆设比较简单,南窗下是个多人沙发;北边是个老式的红木床;西边是个柜子,上边是个十四寸的彩电;东边靠北墙是个老式的红木大衣橱。
在衣橱顶和北墙之间悬挂着一条一人多高的蓝布帘,他知道蓝布帘后面就是马桶,乡下都是这样,没有专门的卫生间,像这样算是好的,条件差的人家连这层遮羞布都没有。
“不会吧,我来得这么巧?难道胡清方便去了?”他揣测着。
这时从蓝布帘后面传来了一阵淅沥沥的水声,这是女人小便时特有的声音,用句古诗来形容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一听到这声音李云只感到血往脑门冲。
他跨上前,撩起蓝布帘走了进去。
不出他所料,胡清果然在里面小便,蹲坐在马桶上,上身只有个胸罩,三角裤被半褪在小腿上,他从上面看下去正好看到胡清深陷的乳沟和小腹处漆黑的一片。
胡清看到他进去,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和他四目相对,好像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
“啊,你进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现在是什么时候?如果让梅梅和婆婆知道那我俩死定了!”胡清回过神来,慌忙一手盖好马桶,一手提起三角裤站了起来。
李云怎么会放过这近在眼前的美肉呢?没等胡清把短裤提上去,就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手把她揽在怀里。
“不要这样,“胡清有些惊慌失措,“小云,你这样会毁了我们的。”
他一把抓住胡清的屁股,用力把她向他挤压,硬直的阴茎直挺挺的顶在胡清的小腹上,让她感受他阴茎的硬直火热。
“啊…………”胡清不由得一声小叫,几乎站立不稳,连忙双手环抱住他,一时间胡清的脸颊绯红,头紧紧地埋在他的胸前。
他把胡清挂在腿弯处的三角裤褪了下去,她闭上双眼仿佛认命似的凭他为所欲为。
他脱掉胡清的胸罩,一对丰满的乳房获得了解放,颤颤巍巍的炫耀着她的坚挺。
胡清此刻已是身无寸缕,全身上下一览无遗,就像一只赤裸的羔羊等待着他的发落。
他一把握住胡清的酥乳,轻轻捏了几下,粉红色的乳头开始骄傲地变硬。
“婶子,你兴奋了啊。”他调皮地把胡清翘起的乳头按了按。
“啊…………才没呢…………不要…………”明明已经很兴奋,却还要假装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