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哎~”
门被打开,里面的人看见大背头明显一愣,隨后嘆息一声:“你咋找这儿来了呢?”
大背头双眼带著血丝,愤愤道:“你们为什么故意躲我!”
门內的人,正是曾经跟他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夏秘书,他其实內心也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故意躲著他。
他真正想问的,其实是夏秘书身后那位。
夏秘书探头四下扫了两眼,见大背头情绪不稳定,怕闹出不好的影响,只得把对方让进屋內。
两人来到沙发坐下后,他递了瓶水过来,说道:“先喝口水吧。”
大背头接过水,又放到旁边,目光紧紧盯著夏秘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早就该到帐的拆迁补偿至今还没到?你知不知道我公司的资金炼都快断了!”
他的说法虽然有些夸张,但事实就是那个拆迁项目的確占用了他很多资金,导致他其余的项目都受到很大影响,以至於他不得不向银行去贷款。
可让他气愤的是,原本把他当大爷的那些银行行长,现在却是想见一面都难,好像他就是个瘟神,唯恐避之不及。
好在他在喀市那边的关係足够牢靠,成功从银行弄来一笔资金,缓解了燃眉之急。
夏秘书无奈的嘆了口气,拿起桌上的香菸点上一根,抽了两口后,才缓缓开口道:“有些话我是不能说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有答案。”
大背头听见这话就来气,他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吼道:“我他妈要是心里清楚,我还来找你干嘛?”
“他啥意思?卸磨杀驴啊?要是当年没有我家老头扶他一把,他能有今天吗?”
夏秘书闻听此话,脸色雾时变得难看起来,虽然大背头说的是“他”,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对方同样是在警告自己。
他能感觉到大背头此刻心里的怒火,看来对方的確是急眼了。
“你有点过了啊!”夏秘书冷声提醒即便对方再怎么冲他吼、发脾气,他都不会往心里去,唯独这种话,说出来就意味著要撕破脸了。
大背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態,拿起桌上的烟,点燃后狠狠吸了两口,强压下激动的心绪。
夏秘书见状,也没再过分追究对方刚才的行为,沉默半响后再次开口道:“你当真不清楚?”
大背头著烟的手指微微发抖,菸灰落在沙发上:“我清楚个屁!”
夏秘书目光在大背头脸上来回扫视,仿佛在判断他是真不知情还是试探,足足盯著大背头看了半分钟,他感觉对方好像是真的不知情。
吐出一口烟雾后,他沉吟道:“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跟你说几句实话,其实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多。”
“我也是那天晚上突然收到的指示,他还让我不要再跟你接触,至於原因,我不清楚,他没跟任何人透露。”
夏秘书说完后,在菸灰缸里按灭了菸头,身子靠在沙发上,长长的嘆了口气。
其实他说出刚才那些话,就已经坏了规矩了,如果那些话传到那位耳朵里,他肯定要被发配去守水塘了。
没办法,谁叫大背头以前给的太多呢。
大背头听完后,眉头紧锁,想不通到底会是什么事情,让对方突然转变了態度。
察觉到危险要跟自己切割?
可自己最近也没干啥违法的事儿啊?
思来想去半天,他心里还是想不出个答案。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齐云搞的鬼?”大背头抬起头来问道。
夏秘书听后当即摇头,反问道:“你觉得他有那么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