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还贴着我小时候画的,幼稚的涂鸦。
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暖,那么的……令人怀念。
(这里是……我小时候的家……?我的……家?)
我的心中充满了困惑与喜悦。
“咚咚咚。”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菲伦,醒了吗?”
是母亲大人的声音。
门被轻轻推开,母亲大人穿着围裙,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已经醒了,脸上露出了温柔的慈爱的笑容。
她走到我的床边,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伸出手,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小脑袋。
“小懒虫,也不看看都几点了。”她的声音如同春风般温暖,“快起床吧,不然晨功都要耽误了。”
(晨功……?那是什么……?)
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但被母亲大人抚摸着头发的感觉实在是太幸福了。我开心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像个孩子一样从床上跳了下来。
“兹拉……兹拉……”
眼前的场景,突然像是接触不良的魔法影像一样,扭曲了一瞬,发出了轻微的电流声,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奇怪……是错觉吗……?)
我没有多想,跟随在母亲大人的身后,来到了另一个房间。当母亲大人推开那扇门时,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房间,就像是……就像是白天的那个下流的魔法道具店。
不,这里简直比那个地方还要淫猥不堪。
墙壁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形态各异的色情用品。
大小不一的假阳具被整齐地依次排列着,从手指粗细到手臂般爆硕,应有尽有。
旁边还挂着肛塞,项圈,乳夹,甚至还有一些带着电击魔法符文的,看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的淫秽道具。
我的母亲大人,那个在我心中永远温柔贤惠的母亲,此刻却走到了那个摆满假阳具的架子旁边。
她拿起一根尺寸极其夸张的黑色假阳具,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妖媚而淫荡的笑容。
“呵呵?……果然,每天不被这种大家伙狠狠地填满,身体就会不舒服呢?”她说着,竟然当着我的面,褪下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那片整洁的,被精心修剪过的私处。
她毫不羞耻地张开双腿,将那根狰狞的假阳具,对准自己的肉穴,缓缓地,带着一种享受的表情,插了进去。
“啊……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转过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对我说道:“菲伦,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菲伦,你要记住。”母亲大人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淫猥的狂热,“我们雌性,不过是装着子宫和骚穴的下等肉袋?生来就是为了被男人的肉棒贯穿,填满的便器???!雄性大人的价值全部存在于他们的胯下!那根鸡巴的大小,就是衡量一切的唯一标准?!像这种能把你的子宫捅穿的爆硕巨根,就是神明???!我们这些母猪就该像狗一样跪舔,用我们最下贱的肉穴去乞求它的恩赐???!至于那些小鸡巴的垃圾,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懂了吗?来吧,选一根最大的,把你的骚穴捅烂?这不是你每天的晨功吗?”
(不……不……母亲大人……您在说什么……)
我不敢置信地捂着嘴,看着眼前这个一边用假阳具自慰,一边说着下流言语的,无比陌生的母亲,巨大的恐惧与恶心感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我转身就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想逃离这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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