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菱一把將储物袋捞了过来,兴奋地在晚归的脑袋上狠狠亲了一口:
“小宝贝,你真是娘的福星!”
迟午看著她那副財迷心窍的模样,心中好笑:
“这应该是那个人的储物袋,按规矩,属於宗门的战利品。”
风菱的动作一僵,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是不是傻”。
她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然后立刻掐诀在兽骨帐周围布下了一道隔音禁制,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了无数遍。
“你说得对,”她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
“这是宗门的重要战利品,里面可能藏有阎梟勾结魔道,残害同门的重要罪证。”
“为防消息走漏,被尉家那老狐狸的人暗中破坏,我们必须先行查验,保护证物!”
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迟午听得目瞪口呆。
“让我看看,这老魔头一辈子的积蓄,到底藏了些什么好东西。”
她脸上带著一丝兴奋的潮红,神识抹去阎梟留在上面的印记,袋口朝下,猛地一抖!
哗啦啦——!
一堆杂物瞬间堆满了身前的兽皮地毯。
几块闪烁著幽光的矿石,显然是筑基期才能用到的珍稀材料;
几个贴著封条的玉瓶,里面装著不知名的丹药;
还有一小袋品质极高的养兽丹,让风菱的眼睛瞬间一亮。
还有五枚静静躺在那里,散发著精纯灵气的中品灵石。
除此之外,还有一枚不知是何材质的漆黑令牌,上面刻画著未曾见过的图腾,入手冰冷。
以及,一枚记录著信息的玉简。
风菱一眼便看出了那玉简的重要性,將其拿起,神识探入,片刻后她脸上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冷笑,隨手便將玉简收入了自己的储物袋。
她举了举自己的储物袋,一脸严肃:
“你看,罪证我已经妥善保管,回去就上交宗门。剩下的这些……”
她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灵石和材料,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理所当然:
“……剩下的这些,都是魔头赃物。若交上去,宗门那些老古板必然是文牘往来,层层审阅,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我们这次可是把命都搭上了!”
“按我风家的规矩,战损为先,论功在后!”
“我等理当先取一份,作为此番的抚慰之资!”
“风家的规矩?怕不是风小姐的规矩吧?”迟午笑道。
“哼!”
风菱下巴一扬,开始现场编造理论:
“你想想,我那张价值连城的筑基符籙都用了,你的灵兽差点死了,我们两个都险些丧命。”
“这些损失,宗门能补偿吗?”
迟午配合地点点头:“补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