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一生出来，陈锦书就忍不住苦笑。
他想起很久以前看到的一句话：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她可以打破你的原则，改变你的习惯，成为你一切源头的破例。
也许姜黎就是他命中的劫数吧。
“锦书？”
陈锦书回神，望着姜黎那双小心翼翼的目光，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姜黎摇头，对上了陈锦书那双含笑的眼眸。
“我、我昨晚有对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
她想起自己昨晚做的梦，连带着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了。
陈锦书眉头微挑，瞅了一眼她已经吃了大半碗的绿豆粥，轻声说道：“你还梦到了我？”
姜黎撇嘴，识趣的收回了目光，低头继续着先前喝粥的动作。
陈锦书见她吃瘪缄默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梦到沈嘉彦是噩梦，那梦到我的时候呢？是美梦吗？”
姜黎闻言，下意识的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脑门。
美梦？
陈先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只是应该不存在的吧？
她记得在梦里，自己被他弹了好几次，而且每一次力度都不小，以至于虽然是在梦里被打，可她现在仍旧觉得疼痛。
“很难回答？”陈锦书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将处于神游中的姜黎拉了回来。
姜黎沉吟了一会，似乎是在斟酌用词，隔了老半天才说道：“蛮奇怪的梦。”
“怎么个奇怪法？”
“就是和现在的你不太像。”
姜黎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隔了一会才开口道：“你知道的吧，现实里你给我的感觉一直是温温柔柔，一副很儒雅的形象。”
“可是在我那个梦里，你似乎不太喜欢笑，一直板着一张脸，还总是喜欢问我问题，只要我回答得不顺你的心了，你就顺手弹我额头，或者是敲我脑门。”
姜黎说到这里，不禁觉得委屈，当下就从椅子上起身，来到了陈锦书的身旁。
一只白皙纤瘦的手，指着自己额头和脑门的几处地方，满脸委屈地看着陈锦书。
“你看，这些地方都是你在梦里欺负过我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我做的梦特别真实，就像是亲身经历过的一样，弄得我现在还觉得疼。”
陈锦书侧头看着站在她身侧的姜黎，顺手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是真的委屈，还是不想吃绿豆粥了？”
语闭，陈锦书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挑食了，所以才会这么瘦，他一定要改掉她的这个毛病。
姜黎闻言，脸上一红，轻声地应道，“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