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维笑道：“我去给老师拿一双新的。”
“不用”，郑律低声道：“我没有胃口，不吃了。”
“嗯？老师刚刚不是这么说的啊，果然撒谎了。”袁维盯紧了郑律，郑律却眼神飘忽，不肯与他对视。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郑律说了这么一句，端起餐盘，起身就走。
袁维笑出声，也站起身来。郑律当然不会直接就走，他送完餐盘，一定会去卫生间。于是，袁维径直走去卫生间，决定在门口堵他。
“老师，又见面了。”袁维热情地冲走进卫生间的郑律打招呼。
郑律一个踉跄，险些撞他身上。即便如此，他也没理会袁维，而是抿紧嘴唇，一言不发地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卫生间里只有他们两人。袁维看着郑律认真地搓手，漫不经心地问：“老师，刚刚硬了吗？”
郑律停了下来，有些僵硬地扭过头。像是下过了决心，他猛地抬眼，迎上袁维的眼神，低声说：“你想干什么，可以直说，不用这样折磨我。”
“老师，你真有意思”，袁维笑出声来，“你明明享受得很，却说我折磨你，我冤不冤。”
“你不要胡说。”
“我胡说？”袁维的神色冷了下来，他伸出手，迅速摸向郑律的下半身。
袁维握住那几乎已经全硬的器官，使劲捏了捏。郑律顿时收紧了浑身的肌肉。
“老师，上次以后，没见你再发视频，是不是没再约过了？”
郑律一言不发，有些狼狈地往后退，结果没退几步，就撞在了墙上。
“老师，普通的自慰不是对你没用吗？那是不是，自从上次以后，你就没硬过了？”
郑律的身体开始颤抖。袁维不理他，身体朝他贴过去，把他往墙上压。
“老师，我帮了你多大的忙？要不是我，在这么密集的人群里，踩你这一脚，你能这么硬吗？”
郑律的头被迫扬起。他眼神闪烁，低声说：“外面都是人……”
“是啊，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看到我把你逼在墙角，握着你的生殖器”，袁维笑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不等他回答，袁维直接拉开他的裤链，伸手进去摸了一把。
“你看，流了这么多”，袁维戏谑道：“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看你一眼，你是不是能直接射出来。”
袁维的手指在郑律的阴茎上轻柔地打圈。郑律微微颤抖着，嘴边露出些许呻吟。
袁维勾起嘴角，默然看着他，像调情，又像威胁。郑律也不再躲闪，直直地看着袁维，眼神里有抗拒，也有哀求。
时间静静流逝，袁维就这样和郑律对视着，仿佛一对恋人。等门外响起脚步声的时候，他才猛地回神，立刻把手抽出来，帮郑律拉好裤链，接着转身朝外走。
郑律没反应过来，竟然下意识地拽了一下他的袖子，似乎是舍不得他走。
袁维哭笑不得。
老师真是太可爱了。
袁维回到餐桌旁，胡乱扫了几口饭菜，便起身回宿舍。
他打开手机，发现郑律已经通过了他的微信好友申请，不过没有给他发消息。应该是学生们一窝蜂地扫了他放在ppt上的二维码，他都给通过了，也没细看。
袁维决定自报家门。他拍了一张手的照片发过去，说：「老师，我的手上现在还有你的味道，味儿真重，你可真能憋。」
袁维等了一会儿，没有回信。
他有点来气，又编辑了一条：「老师，我劝你快点回复我。」
这一条点击发送之后，袁维收到了“您已被拉入黑名单”的通知。
“……”袁维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加温了。他心想，这人完了。
他打开外媒账号，计划给Litsu发消息，却发现Litsu早在他离开餐厅那时候，就给他发了消息：「今天晚上，约吗？」
他懵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郑律到底是什么意思。
袁维到阳台上点了根烟，沉思片刻后，终于想通了郑律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