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出去吗？”小雪问。
“打死我，也不出去。”
小雪噗呲笑出声来。
“我说你们谈生意为啥非得晚上谈，大白天的不能谈啊？”小雪疑惑地问。
“我也觉得，可是华姐说现在这是流行，晚上出去大家放得开，谈生意容易。”
“那你们一般晚上在哪谈啊？”小雪问。
“夜总会。”杨阳说。
“夜总会？这里适合谈生意吗？”
“就是边耍边谈嘛。”
“那里边都有啥呀？”
“酒啊、服务员啊、公关啊这些，还有装修得也还不错。”
“公关？”
“陪酒的。”
“那你喝酒行吗？”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实力。我一般不会醉。”杨阳自夸道。
“真的？”小雪惊奇地盯着杨阳。
杨阳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你。。”
“对，我这是天生的。所以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连我爸妈都不知道。在外面，我会装醉，所以你不用太担心我，我知道自己的状况，不会瞎来的。”杨阳向小雪承诺。
“算你聪明，还知道我担心什么啊？”小雪轻捶了一下杨阳胸口。
“别担心，我知道分寸。”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生意怎么谈的，但我感觉你刚才说的那些地方不是好地方，以后呀还是少去，我怕。。。”
杨阳用手捂住小雪的嘴：“放心，我以后不去啦。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接触。我觉得华姐很奇怪，具体哪里，我又一时半会说不上来。反正挺怪的。”
“对啦，有时直觉是很准的东西，我也觉得。”小雪也说出自己的心声。
“不管啦，我们这两天新茶的工艺有所改进，李强得过去，我昨天已经通知他啦，李飞暂时要住厂里，修路的事我还得去盯着，你和妈还有李丽华就在店里待着。”说完，杨阳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换了起来。
小雪接过杨阳的外套，伸手掏着口袋。
一个精致的盒子，小雪摸出来：“这什么呀？”
“哦，华姐送的。”杨阳平淡地解释。
“她能送你什么啊？”小雪好奇地打开了盒盖。
“好漂亮。”小雪惊叹道。
“这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