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实验室里恰好有一只小白鼠变小了。”
灰原哀摸不准少年的态度，她把自己的脸扬得更高，想看得清晰点：“我们只看证据。”
她好白啊。
白羽银却被灰原哀的脸吸引了。
超人项链确实破坏了外人对她的脸的认知，可也许是因为白羽银的视觉独一无二，也或许是因为两世为人的灵魂格外坚韧，这份破坏对他而言是不起作用的。
路灯的光亮洒在灰原哀的脸上，少女的脸似乎成为了地面上的月亮。
“你在看什么？”
你。
“我只是觉得你很聪明。”
白羽银转过了身体，闷着头快走几步，又转过头看着灰原哀：“你不走吗？”
灰原哀的嘴角微微上扬，她快走几步与少年并肩。
“我以为你要灭口我。”
“我还想要拜托你研究那个药。”
白羽银说出来这番话就感觉有些后悔，他悄悄地看向灰原哀，却发现少女也在看他。
“你也想要永生吗？”
悦耳的嗓音撞击白羽银的心间，他看着灰原哀，突兀地感觉对方似乎在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白羽银没有回应，他看向了远方，帝丹小学的校门在黑夜中矗立，隐约间似乎有几个矮小的身影正在对他招手。
“快走吧。”
白羽银闷头走了几步，却感觉自己的身边有些过于轻盈，转过头发现灰原哀依然站在原地。
你早都知道了吧？
白羽银突然有些泄气，在对上灰原哀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看透了——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什么都知道。
“太聪明的女人可活不长。”
“男人也是。”
灰原哀眯着眼睛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白羽银用力地抓着脑袋揉了几下，随后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道：“我根本不在乎那个药怎么样，我只是希望那个家伙快点变回去而已。”
“所以公主殿下，可以请你研究APTX-4869的解药吗？”
“嗯~”
灰原哀双手背在身后，她轻盈地走了几步，直到越过白羽银才转过头，做了一个鬼脸：“看我心情！”
“你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