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次春高采访的时候我们见过。”
白羽银没有太多废话，他的脸上是有些兴奋的表情：“怎么样？宫城县预选赛那里，乌野高中让你们打得很辛苦吧？”
前段时间一连串的事情太过于密集，白羽银根本没有时间关注其他县市的IH预选赛，但是从他的对手是宫城县的白鸟泽来看，乌野的那群学生应该已经被淘汰了。
“乌野？”
牛岛若利微微皱眉，他低下头看着白羽银——牛岛若利比白羽银略高一些——男人疑惑地说道：“我们决赛的对手是青叶城西。”
“什么？”
白羽银愣住了。
“乌野高中早已被淘汰。”
牛岛若利的咬字很清晰，他从来都是一个很认真的人：“但我会关注他们的。”
白羽银有些艰难地笑了笑。
原来如此，连县内的决赛都没有办法进入吗？
不，或者说，搞不好连那个什么青叶城西都没有对上吧？
最后大概是。。。。。八强？十六强？不对，可能更为凄惨吧。
白羽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决定的发球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与队友们鼓劲的。
他感觉自己有些说不出来的情感。
白羽银还记得那天的分别，乌野高中的学生们看着他，他也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庞。
那一天没有任何人许下任何承诺，但有些时候，男人们的承诺不需要什么惊天地的话语，也不需要齐齐地跪在什么风景优美的地方切开彼此的手指，喝下那一碗血酒。
一个眼神就够了。
白羽银站在赛场上，他看着对面球员的眼神，突然笑了一下。
其实也是。。。。。。
排球与手掌碰撞，强大的力量使得排球整个变形。
现实里哪有那么多童话呢？
球鞋与场地的摩擦声说不出来的刺耳。
如果只是凭借努力和意气就能成功，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学校没有办法拿到冠军呢？
发球权在两队之间轮换，排球在白羽银的双手间转了几个圈。他抬起头看向了四周，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
白羽银低低地笑着。
排球高高地抛起，场馆的灯照射着球，宛如日食。
我啊——
白羽银的身躯如猎豹般化为利剑，大地回应着少年的呼唤，指尖几乎要触碰烈日。
“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