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甜还很好用。”他眸色幽深，看着她意味深长。
在她印象中他一直都是冷淡疏离，无形地会给人带着一种距离感，这种距离是天生的，他什么都不用做，站在那里就会让她觉得自己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臣服在自己裙下，被他虔诚地膜拜。
他是冷淡疏离的，但也是温柔的，温柔地宠着她，取悦她，让她快乐、满足、变得不像自己。
这种感觉很陌生，想挣脱，又想要得更多，百感交集。
“喜不喜欢我这样，宝宝。”他嗓音比往常更低沉，带着某种蛊惑，或者说现在她这样的状态，哪怕是他什么都不做，都带着蛊惑。
“怎么不说话，嗯？是不喜欢？”他又吻了吻‘她’，整个人慢条斯理，也不急，就这么等着。
等着她开口，他想要验收自己的成果，想让亲口听到她夸他，想让她亲口说，他真的能让她快乐。
于夏伸手抓了抓他的头发，有些无助，她想张口，但又喘不上气，像一条缺氧的鱼。
此刻完全是没有方向没有思绪，扑腾扑腾，等待着会不会有好心人来替她解了这困境。
但她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解救，或许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解救还是折磨。
“嗯，宝宝？”这声宝宝比往常听着都更宠溺。
于夏手推着他的头，呼吸急促，声音颤得厉害，“你别这样。”
“哪样？”
“欺负我。”她快要哭了，心跳得厉害，被吊得不上不下。
“嗯，不欺负你。”他再次成为她的裙下臣，膜拜她，爱她，让她快乐。
季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有些好笑，他低头吻了吻她，将她抱在怀里，“这还没开始呢，怎么看着就累坏了。”
于夏呼吸都还没调整过来，心脏依旧跳动得飞快，眼里都是水汽。
她用了足足两分钟才缓和情绪，她脸埋进他怀里，“抱抱我。”
“好。”季遇将她揽在怀里，手轻轻抚着她的背，耐心十足地哄着她，安抚她。
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这样一个娇气包呢，伺候着她还把她给累坏了。
“宝宝休息好了？”见她呼吸已平缓，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刚刚才到了一轮，体力不支，但心理承受能力总算是强了些。
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撒娇，“温柔些，不许弄疼我。”
“我哪儿舍得让你疼。”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伸手拿过一个枕头塞到她腰后。
他眸色前所未有的深，细细打量着‘她’，眼前的女孩可爱，娇弱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
于夏臀挪了挪位置，刚才躺着位置被水渍打湿，哪怕隔着睡裙她还是感到黏腻。
季遇伸手拽住她的脚踝，制止她，“别乱晃。”
“湿，不舒服。”
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争气，刚刚他明明只是不紧不慢地撩拨，她却倾泻如洪。
季遇眼神死死地锁住她，坏笑，“待会儿会更湿。”
空气都变得稀薄，这次明显比刚才更甚，心跳到了嗓子眼上，眼眶蕴满了雾气。
她突然觉得自己从未真正地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