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知担心又心疼地看着他,“你牺牲也太大了。”
时远行,“不这样,又怎么能让谨慎小心的乔文博放下戒备呢?”
秦书知想想也是,在乔文博眼里,时远行现在是在争夺继承之位的人,他又怎么会想到,时远行为了引他入局,舍去公司的要职?
他更不会想到,盛瑞就是时远行的。
而盛瑞总裁,是他的好兄弟。
你又不喜欢我,你凭什么不肯离婚?
周日晚上。
桑宁从学校回来已经将近十点。
回到家,毫不意外地,就有人缠上来了。。
“你回来啦?饿了吗,我叫了宵夜,你吃点……”
桑宁没有理会他,自顾走进房间“砰”地关上门,将他的声音隔绝在外。
那晚她要景牧驰离开,他却不肯走,赶不走,桑宁就直接把当他是个透明,不理睬他,但他好像也不介意,死皮赖脸地就是赖在她这。
不过他倒是没有像以前那样进她房间,而是一连几天睡在那张连她睡都觉得小的沙发上。
如今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早晚的天气还是挺冷的。
桑宁也是不明白他,一个平时睡她房里那张一米五的床都说硬,不舒服的大少爷,是哪来的毅力能在那张小沙发上窝这么多晚的。
她靠在房间的门背上,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台历上。
还有两天,他们就真正结束了。
景牧驰看着紧闭的房门,失落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沙发,颓然地靠坐在那张叠好的被子上。
这张被子是他睡沙发的第一个晚上,桑宁可怜他只盖着个西装外套,丢出来给他的。
明明她也很关心他的,可就是不肯搭理他。
景牧驰叹了一口气,看着桌上还没拆开的宵夜黯然出神。
忽的,卧室的房门开了,桑宁走了出来。
景牧驰蓦地坐直身子,有些意外又惊喜地看着她朝自己走来。
“宁宁……”
桑宁站在他面前,“我有事跟你说。”
“好,坐下说。”
她这几天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这会儿主动要跟他说话,景牧驰也不管她要说的是什么了,兴冲冲地伸手拉她在身边坐下。
“你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买了你喜欢吃的绿豆沙,还是热的……”
看着他殷勤地去打开外面袋子,桑宁说,“不用了,我不饿。”
景牧驰只能停下动作,转身看着她,“那……你想跟我说什么?”
桑宁看了他一眼,暗暗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平静开口,“下周二,我们就可以去领离婚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