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愣了一下,不愿相信:“啊,佤军都打到这边来了??”
“应该不是,佤军一般都是能空袭就空袭的,听这枪声,估计是地方武装组织之间小规模冲突。”
“远吗?”
“不远,在附近。”
邬锦原本心情还不错,一听他这么说就瞬时沮丧了,“那怎么办?”
杨侜淡定地吐了一口烟,神情比她平静多了,“还能怎么办?睡觉,一觉醒来估计就结束了。”
邬锦只好把这当安慰。
杨侜把未燃完的烟彻底按熄在烟灰缸,拾掇一番后上床休息,倒是睡的挺沉的,一躺下就睡了。
整个晚上,邬锦依旧睡眠难安,早晨醒来,第一时间去开窗户听声音,果然没有了那奇怪的枪声。
她松了一口气去洗漱,没一会又急匆匆地出来,叫道:“啊,我来例假了!”
杨侜见她一脸紧张还当是什么事,一听是这,不解:“女人来例假是正常的吧。”
邬锦叫道:“我
现在没有姨妈巾!”
杨侜看她一眼:“那是什么?”
邬锦睁大眼睛,把他当原始人盯着看,“你不知道?”
杨侜渐渐反应过来,嘟哝:“是卫生巾就说卫生巾,说什么姨妈巾。”
又问:“要我去买吗?”
她呼了一口气,并不指望他这个连姨妈巾都要反应好一会的男人去买。
“不用,我自己去。”她顿了顿,又说:“不过你可以帮我去药店买布洛芬,这个,你懂吗?”
“懂。”杨侜不用她提醒,止痛药这种必需品还是知道的。
两人洗完漱下楼。
宾馆旁边有药店,而超市在对面。
杨侜进了药店,邬锦拿着他给的钱到对面去,那超市算大的,一个又一个的货架,商品琳琅满目,她一边看一边走,转过一个货架时,居然又给她撞上熟人莫莫了。
两个女人几次相遇,免不了一番客套,客套之后就是随便问些问题。
“买什么?”莫莫问她。
她说:“卫生巾,你知道在哪里吗?”
莫莫赶紧道:“我知道,我刚从那边经过,我带你去吧。”
邬锦便跟着她去挑了卫生巾,两人遇上了几次,完全说得上有些熟了,说话聊天也没有一开始的生疏。
道路的另一边,杨侜买了医师推荐的止痛药,见她还没出来,站在原地,优哉游哉地点了一支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