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你是不是对四十岁有什么误解?”江征看着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坏事?得逞笑容,缓缓走?来的夏唯承,不解的问。
“别急呀,你再每天只顾工作,不按时睡觉,吃饭,再过几?年,你就像四十了。”夏唯承说道。
江征为了工作确实?太拼了,从来没好好睡觉,有时候甚至还日夜颠倒,夏唯承看着心疼,却也?无能无力,正好借此给他提个?醒。
江征当然知道夏唯承是关心自己,他的夏老师不可是那么肤浅的人,不只看中?自己的外貌,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多,身体乃至灵魂都已交付给彼此,他走?过去抱住他,信誓旦旦的道:
“好好好,为了配的上夏老师,我以后一定注意吃饭睡觉,再也?不熬夜了。”
夏唯承知道这话?没几?分真的,不过他也?没有拆他的台,只是笑着问:
“面膜还买吗?”
“买呀,一起敷,不止女可以为悦己者容,士也?可以。”
放下
夏唯承交完辞职报告,从校长室里走出?来?,他的脸色很平静,没有如释重负,也没有恋恋不舍。
他回到办公室,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办公室有几个没课的老师知道他离职的事,想到以?后不能再在一起共事,都有些遗憾,为了缓解离别的情绪,有老师故意打趣到:
“我们?这清水衙门可真是留不住人啊,现在连夏老师要走了。”
“就?是啊,夏老师这一走,我们?哲学系连个门面担当都没了。”有老师立刻附和。
“大家都是传道授业的,不需要什么门面担当。"夏唯承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微笑着回答道。
“哪里不需要啊,以?后我们?哲学系就?剩下我们?这些歪瓜裂枣了。”一位老师马上自嘲道,说完略带羡慕的口?吻:
“你现在倒是脱离苦海了,再也不用写论文。”
夏唯承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完了,抱着纸箱和几位老师搞了别。
“夏老师,以?后多联系呀!有空约着一起吃饭。”夏唯承旁边的老师道。
“好呢。”夏唯承应。
这些自然?是客套话,夏唯承无?论是对同事还是学生,都保持着他觉得合适的距离,他不善于也不热衷去维护关系,所以?大家平时相处起来?都是浅浅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