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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师妹，你不是它的对手！”
“不要再为了那个混账做这些傻事！根本不值得！”
……
身后传来众师姐一阵阵劝说之声。
浑浑噩噩的楚玉嫣看着前方容貌各异，狰狞恐怖的妖魔鬼怪，她已经麻木。
不知道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多少时日，只记得这里有数不胜数的妖魔鬼怪。
她杀了起码成千上万，但依旧无济于事。
妖魔鬼怪仿佛怎么除也除不干净，杀一个多两个，杀两个多四个出来，循环不断……
她累了，真的很累，即便是身为一宗圣女，顶着无数头衔，也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累过。
但她坚决不退！
因为在她的背后，有一个人需要她的保护。
“玉嫣，你走吧，我不想再连累你。”
身后的男人，模样苍老，一副时日无多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不禁风。
而这个人，就是李长青！
“我一个废物，在你身边，只是个累赘，真不值得你继续为我做那么多。”
听闻这些，楚玉嫣当即摇头，“不，你值得！”
她眯起美眸，似乎开始回忆起当初，忍不住露出笑容。
“李长青，你记不记得，三岁的时候，是哪个家伙在我被二虎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为我出气？”
李长青不假思索道：“我。”
楚玉嫣继续询问：“那是谁在我五岁被热水烫伤脸，毁了容，还义无反顾的说，今后别人不要你，我要你！”
李长青苦涩一笑：“是我。”
说完两句，楚玉嫣噗嗤一笑，似乎很开心。
“我在问你，又是谁在我十岁的时候，父母失踪，在我快要饿死的时候，带我去偷田里的豆子吃，他差点被打死，也要救下我？”
李长青沉默了些许，才缓缓开口：“又是我。”
“哈哈！”
得到回应的楚玉嫣笑得比花还要灿烂，仿佛心结被打开。
“是呀，你为了我做那么多，我为了做一些事，又不行吗？”
李长青深呼吸一口气，劝说道：
“可是，玉嫣，这些事你现在说出来，有什么意义？”
“自从十二岁你我一同远离故乡，去往宗门修行，你被检测出圣灵根，我没有修行天赋之后，你我的地位早已经天差地别，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为了我，不惜退出九虹宗，甚至威胁紫霄宗的老女人收留我，这样做，太愚蠢了！”
“愚蠢？”
楚玉嫣听到这个词，愣了下，她似乎经常听到有人骂她蠢。
不论是师尊，还是师姐，亦或者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们都毫不顾忌地说，自己脑子不太行，身为一宗圣女，把青春交给一个废物，还不舍不弃，蠢得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