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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灏低眉垂目,敛去眸中大半神色,亦是沉默不语。

点点火星子随着门页开关带起的风声而燃得更盛,偶有三两声哔剥炸开的动静响起,却显得屋内更加沉寂。

他的眼睫似把扇,极速地颤动了两下,可不过是转眼的功夫,便恢复了水一般的沉静。

对于自己方才所言,太灏不置一词、并未出声。

时间仿佛过了许久,又似乎不过片刻,直至室内的静几乎出现裂缝,无数的心绪争先恐后地从其中挣扎出来。

“文玉君。”太灏率先开口。

“帝君在上,恕小仙无礼。”文玉一字一顿地将太灏的话音打断。

屋内原本累积起来的热度和暖意似乎在顷刻间消散,而太灏则明显感觉到方才竹婆婆在时的表面融洽如今亦被直接戳穿。

文玉并没看他,只垂目看着眼前的柴火,跳跃的火光此时却并不能带来一丝温度,“帝君拿了旁人的洞箫还不算,还要夺走旁人的姓名吗?”

此言一出,原本就寡言少语的太灏更是开口艰难,僵直的脊背将他整个人硬撑起来,似巍峨的山脉,却又好像随时会轰然倒塌。

他……辩无可辩。

竹婆婆发问时,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怎么的就鬼使神差地说出了那个名字——

那个在幽冥大殿上文玉君唤的名字。

“方才一时情急……”太灏的眸色黯下去,蹙眉致歉,“是我冒犯了文玉君。”

“你!”文玉面带愠色,她想说太灏是冒犯了宋凛生,可话至嘴边却又生生说不出口。

藏在袖中的掌心紧了又紧,文玉抑制住自己想要召出留云扇的冲动。

没来由的,就好像宋凛生在她身侧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眯眯地劝道:“莫说气话,也莫说反话。”

说到底人都有自己的脾性,师父慈爱却孤僻,敕黄率真却傲慢,就连郁昶如今虽柔和了些,却也曾有冷酷的一面。

可是,她确实还没见过认错这样快的帝君,虽然也没认在点子上。

文玉撇过脸去,僵硬地接话道:“你为何不报自己的名字。”

她原想说些锋利的话,恨不得将帝君的颜面划破才好,可一开口却硬生生转了个弯。

片刻的沉默过后,太灏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侧过脸静静地看着文玉。

这次他与文玉并肩而坐,并未像方才那边隔着柴堆与火焰,他能更清楚地看见文玉的喜怒,明白文玉的不忿。

太灏忽然心思一动,喜怒也好、不忿也罢,似乎都不是先前的……漠然。

见他半晌不说话,文玉闭了闭目正欲发作——

“自己的名字?”太灏若有所思,看起来像在努力理解,可眼中更多的却是迷惘。

他这幅样子很不对劲,名字而已,难道能有什么旁的歧义?

文玉收了气性,她有些不敢确定,半是试探半是怀疑地念道:“帝君、太灏?”

太灏随之一愣,而后竟生出几丝微不可察的笑意,似讥讽、似嘲弄,目光接触到文玉疑惑的眼神,他低声解释道:“太灏是神号,并非我的姓名。”

“神号?”文玉更觉得奇怪。

当初敕黄与她讲帝君的时候,并未提到这茬,她这些什么号啊字啊的,不算太了解,或者说一点儿也不了解。

“嗯。”太灏沉吟着,算是承认。

自他诞生起,就一直被众仙家称作太灏,至于他是谁,似乎并没有那么紧要。

他从前不在乎,如今却觉得……

文玉略一思索,挑眉追问:“那帝君的姓名是什么?”

又是沉默,没有回答。

可沉默兴许也能算作一种回答。

看着身侧一言不发的帝君,文玉渐渐地明白过来,他大概是没有自己的姓名的。

这样的话,她算不算戳到了帝君的痛处?

不知怎么的文玉竟生出几分邪恶的心思混杂在抱歉之中,不忍的时候又有几分快意,她很难说清楚是不是因为帝君平白占了宋凛生的名讳,而她正在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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